黄衫男子的话如同一块大石投入一潭死水之中,立刻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当下,会议室内不禁议论纷纷起来。
然而,黄衫男子依然表现得很是镇定,只见他微微皱眉道:“怎么?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的话?”
“不,会长,我们是有些搞不懂您为什么要支持那个素未平生的唐伯虎,还有,我们真的能成么?”
“为什么?就凭此人能在大离的小说界压过林虎一头,这就是本事,换了你们,行么?”
这下,倒没人再说话了,虽然这唐伯虎之前没什么名气,但仅凭这点,还真能让他们闭嘴。
见这些人不再说话,男子继续道:“你们可还知道儒家正在全世界拼命扩大其影响力,实力,我们小说家若不再做点什么,可就真要没落了,不然,你们以为那庄语院的黄口小儿为何能如此轻易地获得一尊大学士之位?”
“啊?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内幕不成?”
“哼,这是自然,以往的历任大学士,有哪一个不是在此之前就享誉天下,对人族有着杰出贡献的,光凭一首诗就能获封,这学士之位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不得不说,男子的话是有些冲击在场诸人的三观,但还是有人不禁道:“素问稷下学宫以公正,严谨,闻名天下,儒家竟敢这么做,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违?”
“敢?他们怎么不敢,儒家在稷下学宫树大根深,就以历任学宫之长,祭酒之位来说。几乎皆由儒门中人担任,其中荀子更是三任祭酒之位,儒家的势力已经快要触及到稷下学宫的每一个角落了。”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为了增加一些影响力吗?”
“在我看来。一个会写诗的少年英才对儒家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但要是一个有着诗才,又会写小说的年轻儒生才能真正引起他们的重视,因为这样的人可以成为儒门手中的一把刀,一把对付我们小说家的尖刀”
众人心中一凛。显然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他们的表情,黄衫男子也知道他们反应了过来:“你们可还记得,在那庄语院的儒门小儿发书之后,我小说家所受到的阻击?诚然。几本小说是算不了什么,但儒家却借此让我小说家在声势上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因为这预示着,随便一个儒家弟子都可以写小说,而且水平还不低,如此下去,在世人眼中,我小说家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若不加以制止。总有一天,我小说家不仅会沦为真正的末流,甚至会向琴棋书画四家一般。几乎就快成了儒家弟子的副职”
是的,这才是黄衫男子所担心的,儒家的野心很大,那所谓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或许真不是口头上说说的。
在儒家的暗中发力之下,一个林虎就已经快成了他们的心腹之患。要是再来几个,小说家的地位岂不岌岌可危?
正是连日来的打击。使得小说家内部的不少人开始重视起庄语院的那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大学士,在调查中。那唐伯虎也是因此进入了他们的眼中。
说到这里,黄衫男子不禁叹了叹:“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你们可知道,原先,儒家在稷下学宫的势力想将林虎立为大学士,不仅有着来自其他家的阻力,就连儒家内部,分歧也是不小,那小子是属于孟子的名下,荀子一系自然也会阻扰。”
“那为什么,后来又成功了?”
“因为,原始的道家内也有人插手了”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