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我不少修为!”
风浪看到这些人向前赶路的速度,不由地恨恨地想道,其实说起来,这些人向前推进的速度,不能算是慢了,可是却怎么能赶得上风浪心中的标准。
“咦,在前方不远处,有着一株上好的药材!”
火霞正在走着路,突然间轻声对着风浪说道,一边说一边飞快地赶了过去。
风浪在火霞的身边紧紧地相随,对于火霞的行动,他可是坚决支持的,而且他也相信,火霞绝对不会做出让他为难的举动。
这其实从风浪看到火霞的第一眼起,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火霞这个人,非常地善解人意,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子,如果不是云裳,风浪说不定会喜欢上她的。
“切,我胡思乱想这些做什么?”
风浪不由地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这和火霞认识以后,在一起的日子,不过寥寥的数天而矣,怎么就动起了这等心思。
看到了火霞在他面前奔跑的样子,风浪不由地就想起了火彤,说起来,这两个少女的长相,倒还真有几分相似呢。
想到这里,风浪不知不觉地加快了脚步,跑到了火霞的前面去。
火霞见到了风浪的动作,不由地一愣,她倒不是为了这么一株药草,而是为错看了风浪而感到惋惜。
可是她随即摇了摇头,脸上不由地笑了,以风浪的为人和个性来看,绝对没有贪她这一株药草的道理,她可真是多虑了。
“风浪,你干什么,那株药草,可是火霞姑娘先发现的,你凭什么去抢!”
金樽见到了风浪的举动,不由地大喜,心想这个来自逍遥小城的家伙,终于还是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因此,他快步地冲上前去,大声地向前质问风浪。
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金樽可绝对是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看他严肃的模样,就象是一个裁决者一般,在宣布着风浪的罪行。
按照风浪的心中所想,他本来是想同火霞开一个玩笑,同时重温一下与火彤那温馨的回忆,谁知道却弄成了这样一番场面,这可真是始料不及的。
“谁说我去抢了,我只是帮火霞在前面开道而矣,切,你这个家伙,可真是的!”
风浪根本不怕金樽,只不过是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如今见他越来越不知道好歹,心中这口气,如何还能咽得下,不由地对他翻了个白眼说道。
如果是风浪服了软,那金樽一定会更加的得意忘形,说不定会让金蒂对风浪动手,来教训他一顿。
可是风浪这一蛮横起来,金樽的心里却反而打起鼓来,他并不是不知道风浪的厉害,看到金檀在回归天金王府时,那等狼狈的模样,他就听说了,这个风浪可真是不好惹。
不过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想要金樽服软,那却是相当的困难,他那从小就养成的优越感,容不得他这么做。
“这么多人,全都看到了,你做出这等的动作来,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难道你不敢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吗,难道你风浪是一个心里比较阴暗的人?”
金樽越说,声音就越大,而且也就越加的尖锐,本来他对于风浪,还有着三分敬畏的心思,可是到了此时,完全都消失了。
“嘻嘻,若论起心里的阴暗,谁又能比得上你金樽了……看到她那恶心人的样子,我真是大倒胃口,今天的饭量都小了许多……啊,呸!”
风浪的脸上带着几分的不屑,突然间学着金樽的语气,就这么着说了出来。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风浪没有看别的人,好象就是在说一个简单的事实一般。
可是听到了风浪的说话,场中却有人的脸色,在慢慢地变了。
脸上首先变色的,就是那个金樽了,他没有想到,他今天在背后败坏水仙的话语,却不知如何,完全被风浪给听到了。
听到了风浪的这一番话,就算是傻子,都能够听得出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水仙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可是水仙恨恨地望着金樽一眼,始终却不敢向他质问,却将一腔怒火,完全撒到了风浪的身上。
其实,水仙这人看似矫揉造作,却并非不知道好歹的人,金家的势力,比起水家来要大的多,她心里如何不明白,如果为了一时之气,而引起金水两家的纷争,她知道,以后在水家,绝对没有她的好日子过。
对于风浪,水仙的心中,可是非常地复杂,一方面她非常地欣赏他,另一方面,却非常地憎恨他的冷漠,这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得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
金蒂本来一直在笑嘻嘻的,此时却不由地变了脸色,这句话是金樽和他说的,却不知如何居然被风浪给偷听了去,那这风浪的本事,可实在是太惊人了些。
“你们在说什么呀,风浪想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他的,说什么他会抢我的东西,可能吗?”
火霞眼见因为这一株药草,居然差点引起了纷争,连忙大声地说道,只是她匆忙之间,却没有想到这句话大有语病,仔细地想了想,才略微地红了红脸庞。
风浪的心中有些感动,正因为火霞的这句话是冲口而出的,这才显现出了她的赤诚,这份心意,叫他如何能不动容。
所有的人都愣了,他们都以为,风浪和火霞这才刚刚的认识,没想到居然就有了这等的交情,这叫这些人如何不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