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慈炫施施然靠近我身边,伸出双手按住臀部往大腿下把紧身裤捋平,在阳光下展现出性感臀型的同时,脸上依旧带着如花般的笑靥,就这样坐到了我身边。
“好。”
我打开公事包,拿出装有凤式图谱残页的文件袋在膝盖上摊平,指着卷册硕果仅存的封页对金慈炫说:“我们要练习的是古缚法,虽然这个图谱残缺不全,但大致上能够从中看出缚法所需要的东西。你看,这个人被捆完之后像不像一只凤凰?墨线的轨迹说明,这个缚法需要倚仗两根大立柱,头部有发缚,上肢属于改造后的后头二手缚,躯干上有改造后的乳缚和股绳缚,而下半身则是改造后的片足吊。但是现在有几个不确定的地方,第一因为卷册不全,乳缚、发缚和股绳缚的细节没有办法看出来,这就需要你配合我进一步的演练;第二,如果上台表演的话,究竟这个组合缚法按什么顺序操作;第三……我必须要知道你能够在这种缚法内支持多久的时间。大致上就是这个样子了。”
要知道,上台表演的时候可不同于平时,一切都要以观众的视觉享受为第一位。在平日,我大可以先把躯干缚甚至后手缚完成之后,再让模特儿摆出后翻的姿势,可是如果在台上也这样操作,观赏性免不了要大打折扣。
听完以后,金慈炫做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知道了,怪不得金老师在招聘的时候需要一个会软体功夫的模特儿,你看这个人的样子,柔韧性不好是绝对没有办法做到的。”
“对嘛,所以那天要考查考查。”
我把透明文件袋放到一边,接着从公事包里掏出两捆绳索:“今天我们就初步探索一下,这个改造后的后头二手缚应该是怎么样的吧。”
天人缚虽然匪夷所思,然而作为基础缚法的平安二十六式古缚道我已经学全,其中的关窍对我来说不难摸索。金慈炫刚欣喜地点头起立,准备要接受我的“教育”时,忽地想到了什么东西,回过头看了一样陈列在客厅角落里的古式座钟惊讶道:“呀,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我前天特意去为金老师买来了很多菜,还有,从我们家里带过来的特制泡菜,想要让金老师能够品尝一下我的手艺!……金老师,我们能不能下午再开始,我现在要去为你烧菜。”
雨宫家少奶奶亲自为我下厨,我当然却之不恭,不过我觉得如此大张旗鼓,那却没什么必要:“夫人,简简单单弄几个就行了嘛,你看我这么瘦的人,也吃不了几两肉的。”
“那不行!”
出乎我意料地,金慈炫在这个问题上却显得异常认真在乎,听我这么说,居然第一次在我面前皱起了弯弯的眉:“你之所以这么瘦,就是没有人一直好好照顾你!你要多吃点,听我的,好吗?金老师!”
为什么金慈炫会特别在乎吃饭这件事……
很可能,当了三年家庭主妇的她,除了家务事以外,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特长招呼客人了吧……
想到这儿,我的心里蓦然腾起了一股怜悯之意,抬了抬眉毛点点头道:“那行吧,不过你要允许我帮你的忙,这样干起活来还快一点,要不然,练习缚法的时间又要缩短了。”
高丽娇娘的笑容再一次绽放了开来。
而这一次她居然大胆地就这样拉起了我的手,把我往厨房里拽了过去:“这是你说的哟金老师,能让你看着我做饭,我真的很高兴……”
她的手温热而绵软,掌心微微的颤抖向我倾述着此刻她内心难以掩盖的兴奋。
这种兴奋的程度,我觉得一点都不比东京妇女们对待东方神起的程度来得差——曾几何时,我居然也晋升为偶像级人物了吗!
金慈炫虽然过于热情,然而她的心终究是好的,怎么说,这也符合她们高丽作为东方古国之一的待客之道。到了厨房里以后,金慈炫从橱柜中拿出菜放在水槽里,我负责洗,而她负责切。
这本是一家小两口之间温馨的一幕,然而很遗憾,也不知这高丽美娇娘的老公多久才能陪她好好在家里吃顿饭……想着想着,我忽然瞥见一边的垃圾桶差不多要满了,等会处理起菜板上的垃圾来,这点空间肯定不够用,便放下手底的菜叶抖了抖手,拍拍金慈炫的肩膀:“早上处理好家务,忘了倒垃圾吧?我去帮你倒了吧。”
说完我就想转身去拿垃圾桶,没想到这时金慈炫急了,居然忘记左手里还拿着菜刀这回事,探出右手攥住我的胳膊:“金老师,不用你去,我等一下自己去啊!”
“唉,这么方便,哪用得着……啊?”
美女忘记放下刀,我又大刺刺地转身,终于弄出了意外。
由于她追到我身后离得太近,这使我对我们先前之间保持的距离产生了错觉,本来是抬手想掰开她攥住我胳膊的右手,不偏不倚撞在了菜刀的刀口上。
“啊,糟糕!金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我倒是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右手手背上有一条凉凉的蜈蚣在爬似的,而金慈炫早就撇下刀拿起了一块毛巾堵在了我的伤口处,连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看看到底伤得严不严重。
“还好,就割伤了虎口那里。”
都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套在我头上,反而成了未婚男子不急急死了别人的妻子,金慈炫扯着我的袖子不断的摇:“金老师,快点跟我上楼我给你拿医药箱处理一下吧!真的对不起……”
“没事,这一点小伤。”
不就是划了一道口子嘛。我想这位夫人如果看到我背上那斑斑驳驳的鞭痕的话,真的会晕厥过去。不过,止血到还是必须止一下,所以我就这样被金慈炫拉着走,踏上木扶梯来到了她们家的二楼。
“啧啧,真是好房子。”
看着走廊里光影柔和的水晶盏下面巨幅的风景浮世绘,我还没来得及再流连半刻,就被金慈炫半推半扯地请进了她自己的卧室。
“金老师,请自己用毛巾捂住伤口,然后先在床上坐一下。”
啧,这么轻易就让别的男人坐自己和老公的床啊……
金慈炫卧室里面的是一张圆床,我略微目测了一下,直径足足在三米半以上,上面盖着厚厚的波斯风格毛毯。除了这个大家伙之外,整间卧室里的确没有别的可以坐人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