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让你达到高潮。只要……”
“只要什么?”
或许因为我塞送手指的动作,又或许因为我这番夸大其词的挑逗,缭绕在我们身体周围的水蒸气里,女人丹凤眼那诡异的性感又如同发情的母豹子一样绽放了:“金老师,你说,只要什么?”
“只要你听我的。”
我抬了抬眉,故意露出了淫邪的笑。
洋子肩上的纹身已经逐渐消褪,只留下一些些斑驳的影子。吸吮着我的手指的她笑了,嘴角挂着妩媚和堕落的快感:“我听啊,我什么都听,你就是我的男人,好吗?”
“唔,这样啊……那先洗澡吧。”
我不能这么快就表现出我的目的。如果在这时候向她询问黑诚会派人来到我家的真实任务,精神能量强劲如她,多半会立刻反目,然后轻松地制住我。
这个女人只有在性爱中才会放松自己的精神屏障,收敛眼睛里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危险,我要把她完全驯服,除此以外,再无别的方式可以拯救我原本的生活。所以我只是这么应了一句,然后用莲蓬头在她背脊上游移了起来。
“你有话没说完,不是吗?”
建次对洋子心怀戒惧完全有他的道理,仅是这么短的时间,这女人就从近乎虚脱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而竟然又开始洞察我的思维。不过就她现在对我带有的好感来说,我足以应付得了:“你不是怀疑我讲的故事嘛,其实你作为医生,应该知道操作正确的灌肠对于女性有保养身体的作用不是?”
“呵呵……我又不是内科大夫。”
“那我现在告诉你,适量的灌肠有助于健康,以前我们有一位国母就曾经这样保养,到五十多岁还很光彩照人。”
我伸起手,用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水气中,洋子的眼睛半眯在长发间。
在睫毛膏大半剥落后,这双单眼皮的丹凤眼少了些许浓艳,眸子里诡异的性感却更为真实。从性爱马拉松中解脱后的她脸颊上带着疲态,但这些许的疲态更显得她是个女人,而并非每一分每一寸都带着危险的金钱豹。
“你看什么?我的袜子、手套可都还没脱呢。”
翘起薄薄的嘴角,洋子问。
“我在想要不要再干你一次。”
对于这样的女人,赤裸裸的挑逗无疑要比温存的话语更为奏效;洋子听罢便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子朝我紧贴了上来:“哦呵呵呵……有你真好……”
后庭刚开完苞的女人,却像是拥有无限的战斗力。我估计现在大概九点半左右,再来一炮倒是无妨,第一次,那就真真正正满足她好了。这也是上次在北海道和阿墨交锋中我得到的亲身经验——人的身体是会记录感觉的。
到现在我有时闭眼,都还会止不住地在脑海中浮现女王殿下性感的小脚、灵蛇般的舌尖,而现在,我也要让洋子的身体记住我才行。
人尽可夫的小淫娃,要让她记住她现在面前这个才是最特别的。
想到这里,我让过半个身子,低头把浴缸的闸口关上,热水便逐渐在我们的脚边铺漫了开去。洋子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眯着眼睛看着我,又像是豹子在打量猎物般,但不同的是她的眼角徜徉着暧昧,以及一丝丝的好奇。
等到水差不多放到浴缸的一半时,我掐了掐洋子腰间的吊袜带,朝着浴缸一头摆放洗浴物品的瓷质台面呶了呶嘴:“好吧,你趴到那上面去吧,把小屁股往后翘起来。”
“好哦,金老师……”
女人在水气中回眸,背转身,那由吊袜带和网袜勾勒出性感曲线的背影慢慢朝着浴缸里匍匐而下,最后很自觉地做出了一个高耸臀部、按落纤腰的姿势。
洋子摆了摆臀,用搁在瓷台子上的手撩起额前湿漉漉的浏海轻轻笑着说:“来吧,猛男……”
这样的称呼我感觉自己是受之有愧。不过她觉得我够威力那是最好,而我最擅长的领域倒反而不是最直接的性爱,而是那些繁复精妙、会令她想像不到的手段。如果再配合调教的话……
想到这儿,一个极尽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滋生了。
“好,我来咯。”
但我决不能让她看穿,只能强行压制下自己的思绪,对眼前的事物专注起来。
水气虽然朦胧,可并不妨碍洋子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她属于那种有过非常科学性锻练的女人,甚至很可能和建次一样背负着某些快要失传的功夫,所以她身体上每一块肌肉看似并不明显,却有着绝佳的韧性,一如方才用脚尖踏起,蹲在凳子上做爱的高难度姿势,对于她来讲似乎平淡无奇。
我轻抚着她弹性十足的臀部,雪白的屁股,颜色在股沟处逐渐变成了樱花色,显示着女人充盈的性欲。而茂盛的阴毛就在这一片樱粉的股间肆无忌惮地生长着,几乎蔓延到了大腿根部,覆盖住整片色泽诱人的阴户,却又让最隐秘处那两片樱桃色的小阴唇毫无遮掩地展示着她们的莹润湿滑。
被肆虐成嫩红色微微蠕动的菊花蕾,正在和两片花瓣间粉嫩的肉洞交相辉映着。这样的一具妙物,兼具了旷野中的原始,张扬的魅惑,以及如水般的柔美和洞天般神秘的吸引力,如果不充分开发的话,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呢。
“石川真是个白痴,竟不知道好好享受你。”
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高耸的臀瓣在我的右手手心里不断变换着形状,带动着那片浓稠的黑色密林也随之舞动,露出其间深粉色的蜜肉。我甚至能够看到洋子被水打湿而显得更为柔顺的阴毛间,那粒肉色的小芽正在不断地膨胀着。
“哦呵呵……我的身体是为对的男人准备的呢,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