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玩笑都开不得。”
紧紧握住了一个初次见面男人的手,女人一点都不显得尴尬,咯咯地笑着说:“其实是这样的,你堆积太多心事了。我刚才问的那些问题有些并没有意义,而是单纯考量你的思维反射时间。你越在外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那些负担越会深入你的意识深处,渐渐地你会害怕别人看穿你,而对外人产生敌视情绪。”
“虽然平时没表现出来,甚至你自己都不太了解这种情绪的存在,但是一旦有什么事件诱发的时候,这种情绪就会爆发出来,让你去做一起伤害他人的事情。
我推测这种心理状态在你身上存在的时间并不长吧,是近期才有的,对吗?先生。“
花野洋子这个女人,竟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双博士专家,她这番话的许多要点都和师父描绘的我的性格甚为吻合,而在一个多月前,我的确没有那么多的心事,胸中埋藏的,仅仅是对于鱼露的一点点遗憾,和在异国他乡难以排遣的寂寞而已。
最可怕的是,师父是看着我一年多时间一路走来的,而洋子今天才跟我见面不到三十分钟。
“……是近期才有的。最近事情太多了。”
为什么我竟然比不上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了解我自己?洋子的话让我产生了浓重的无力感,几乎是像要虚脱般地回答道。
“所以你一开始也对我有敌意,是不是?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好吗。”
洋子笑了,嘴角线条完成优美弧线的刹那她忽然探出另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她的肩膀下面拢去:“来,靠在我膝头,让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可以吗?”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黑诚会的副会长女士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我的脑袋像是不听使唤般随着她的臂弯滑过黑色衬衫下柔软的乳房、平滑的小腹,最后停在了皮裙的凹陷处,黑色网袜的根部,耳畔却传来她不带一丝娇怯,却因距离拉长而变得有些朦胧的笑声:“你忘记我的身分了吗?护士长也是看护妇呢,会让你很舒服的……呵呵……”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反应过来,我正紧贴在这位年纪轻轻便身为山口组分会副会长的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我连忙把脸翻转过来,看到的却是由于角度关系而显得高挺的双峰,那双单眼皮的媚眸在峰前闪动着蛊惑的光:“先生你在沙发上躺好吧,把我的大腿作为枕头,然后闭眼,就可以了……”
唔,这倒不失为午间休息时的一种美妙享受啊。枕着护士长的玉腿享受按摩……看来筱田大叔不但送来了保安,还顺带送来了私人医护……
在我遵照嘱咐躺好之后,两个太阳穴上便传来了湿柔的触感。而原本沉且淡的声线,也铺展成了在我耳畔若即若离的呵气:“呐,你现在就躺在沙滩边上,除了阳光和湛蓝的浪花,什么也没有……”
“还记得那年吗,阿婆带着我去海边拾贝壳,你就这样躺在海边,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是那么迷人呢……”
一边帮我做着颈部按摩,洋子一边低吟着讲起了故事。我试着将心房打开,去接受她轻呵在我耳边那些欢快的、令人仿佛融入简单明亮的回忆中去的词句,整个人逐渐感觉在阳光里轻轻浮动了起来,继而融进了女人线条美妙的大腿,陷入了一个愉悦的梦境。
好舒服……之前我是否多心了呢……
“凉凉的海风、洒在我身子上的阳光那些我都还记得,那年,十六岁的我…
…呵……“
然而渐渐地,这个梦境好像变了。
耳边的梦幻般呵气声不知在何时变成了清浅的呻吟,如少女般青涩而娇怯。
“呵……啊……我们就这样……”
我身体里某处火焰无可抑制地躁动了起来,但是我脑部穴位上的按摩就仿若一把无形的大闸,将我的意识锁在了大脑的最底部。这种感觉像极了小时候那种鬼压床的经历,然而一切都是温软而美好的,这使我自然而然地放弃了挣扎。
“我们就像那样做爱,天地间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海和阳光……啊……”
迷离中,我的脸好像被一件柔软而饱满的事物压住了。它禁止了我的鼻息,使得我不得不张开嘴巴,但那件事物上似乎有一粒坚实发烫的小突起,顺势滑进了我的嘴里。
“还记得妈妈的奶头吗……啊……那种温柔……我们的小宝宝也将在这片美丽的海滩边降生呢……”
好暖……滋……
我咬住了它,除了耳边逐渐变重的呻吟,世界上好像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突兀的、带着尴尬的男人声音打破了这一切:“洋子小姐,监视器已经设置好了,现在是不是去……啊啊啊,啊?对不起洋子小姐,我不知道……”
“行了。”
好听的故事戛然而止,而那件软软的事物也突然从我嘴角边抽了出去。我挣扎着睁开眼,发现洋子的黑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口敞开了,里面露出深紫色的胸罩,本来柔媚而大方的嘴角显得尴尬而微蕴着怒意:“你自己去装摄影机就可以了,何必要和我说明!蠢材,快去吧!”
“……是。”
彦太郎并没有半点违拗,点头哈腰地换上鞋,拎着工具箱出去了。一时之间,整间公寓里就只剩下了洋子和枕在她大腿上的我。
“我刚才……怎么了?”
我猛然察觉到本来由于见到洋子游移不定而一点生气也没有小弟弟,竟然在裤裆里生猛地昂起了枪头;努力从女人的大腿上抬起脖子,支撑着坐了起来:“刚才……”
“呵呵,先生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