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殊的行当。可惜当他看到我以后,内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竟然想让我成为他的继承人……我胸口的三头蛇纹身,也正代表了他失落的三根手指……”
“先生,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扶桑有一种很隐密的俱乐部,就是那种……成人的。我在继承了奇怪男人的技艺之后,就去这种俱乐部工作,没过多久,成为了许多富人追捧的对象。”
“呵……很可笑吧。他们捧我的原因就是我能够用身体鞭笞他们,让他们在痛苦中挣扎……思,我的职业就是一般人嘴里的‘女王’。先生,你,了解了吗?”
她说到这里,一切的一切就跟我所知道的故事对上了。他的师傅,也正是我的师伯,因为没能够继承檽木光寺衣钵而愤然断肢离去檽木枫太郎的儿子。
檽木痴梦郎。
“我……明白你说的那种职业。”
我的语气有些尴尬,阿墨可能会以为我是外国人不太能够接受这些事情,但实际上,我是在为了她和我之间的关系觉得别扭。
这位今年刚二十出头的女王殿下如果算起辈分,还是我的师姐呢……不知道师伯到底为了什么原因,会在隐退之后,又收了她这么个女孩子作徒弟?难道说,他在事情发生之后,又有了什么特别的领悟不成?
我正琢磨着接下来如何在隐匿我身份的同时和阿墨交流下去,左侧通往回廊的屋檐下那扇玻璃门忽然被人拉开,紧接着传来了老板娘的声音:“阿墨?你在吗?快来帮我准备一下料理吧!还有那位中国的客人,你的同伴正在找你呢!”
“就来了。母亲。”
阿墨抬起胳膊来扯掉面上的湿巾,仰起上身“哗”地一下子从温泉里站起来的同时,转过头对我说:“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还欠我一个故事呢。今天晚上十点,我在水餐厅里等你,请你喝酒。”
说完话,阿墨根本不给我任何回答的机会,带着在汤池里蒸泡得红润透亮的肌肤和一身的热气,直接捞起地上的和服。栏杆上筒有厚达寸余的积雪,接肤而化;槛外嶙峋的山石亦早已被新雪深深掩埋,阿墨如同从地狱归来的魔女一般,在两双写满了惊叹的眼睛里,不疾不徐朝回廊走了过去。
一双眼睛自然属于盯着她小麦色翘臀的我,而另一双则属于站在老板娘身后的曼曼。等到老板娘和阿墨走掉了,曼曼还呆呆地站在门口吹着冷风,似乎是看傻了。我连忙从温泉池里跳出来三两下地披上浴袍闪进了回廊里,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矮下身子凑到曼曼的鼻尖前问:“喂,你没事吧?”
“那个女人……是谁啊?”
透过薄薄的和服式浴袍,我似乎能感受到曼曼此刻明显加快的心跳,“她…
…太夸张了吧,不但是暴露狂,身体上还……“
小蹄子惊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的确,当初打着唇钉涂着失眠妆的曼曼若是论起另类的程度,跟我们眼前这位女王殿下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我看着她那瞪得老大的眼眶,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她是另类。”
“你去死啊!”
曼曼突然一把朝我推了过来,“自己也不说一声,偷偷溜出来跟这样的……
女人一起洗澡,还敢跟本小姐开这种玩笑!我问你,她到底是谁?她……她胸部那里跟两个耳环一样的东西,是怎么弄上去的啊?“
“嗅,她是老板娘的小女儿,刚才进来的时候老板娘不是说了,叫你们看到她小女儿千万别‘见怪’,忘记了?”
能镇得住这小祖宗的人委实不多,我看着曼曼讶异的神色依旧觉得好笑:“至于你说的那个东西……自己去问她了,我又不懂。”
“去去去……你、你会不仅啊,肯定是在骗我!”
曼曼似乎对这一类的金属饰品有着特殊的爱好,看到阿墨身体的她,似乎被勾起了某种“金属环”情节,唬着小脸把我按在木质墙壁上忿忿地说道:“你要是不说,我就跑去告诉雅子你跟老板娘的女儿有奸情!”……苦啊,我哪敢跟这位女王殿下有什么“奸情”曼曼这句话终于把我气乐了,刚才在汤池中略带黯然又略带紧张酌心情被一扫而光:“我跟你说了,你就乖乖不去嚼舌根吗?”
“……嗯。”
“这件事情嘛。”
我一边握住曼曼推在我肩头的手,一边装作一副很难解释的样子犹豫了半天:“你也看见了吧,那个吊坠上面有个环,跟耳环差不多。那么你想,挂在耳朵上的叫耳环,穿在鼻子中间的叫鼻环,吊在肚脐上的叫脐环,那么这个应该叫什么很一目了然了嘛。”
曼曼变换了好几次嘴型,终于呐呐轻吐道:“吓!乳、乳……环?”
“嗯,恭喜你答对了。”
“可……可是!”
曼曼依旧不屈不挠:“……像是打耳环一样刺穿这里,不会很痛吗?”
我一脸无奈地回答道:“我又没打过,这问题还是得自己去问她吧!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也想打一个玩玩?”
“……去死。”
曼曼捶了我两下,跑开的同时最后朝我甩下一句:“要开饭了!雅子她们都在那个小餐厅里面等你!”
哦,怪不得老板娘叫阿墨去帮她准备上餐了呢。看着曼曼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的拐角,我有种很“不祥”的感觉,千万不馑让阿墨和这小祖宗认识,不然,只要前者稍微要一些手段,必然能将曼曼潜藏着的受虐之心完全激发出来!
在擦干身体的同时步入小餐厅,雅子和文子姐姐已经坐在榻榻米上等着了,而曼曼也一脸古怪坐在矮桌另一边秋田樱旁边的位置上。我正跑到文子姐姐身旁坐下,小餐厅通往前台客厅的布帘忽然被撩了起来,紧接着端着盘子走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