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没有好好地和雅子温存。这种对于她肌肤温度的渴望在滑雪的疲惫感侵袭之下被无限放大,一时之间眼前开始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滑腻的香肌、修长的美腿……
这个小妮子身上独特的气质真是旁人无可替代。平时连捆绑美女都无动于衷的我,只要想到有关她的散碎片段便会无可抑制地燥热起来,或者是不是可以说,我只有对她是不设防的呢?
雅子……
我正望着天花板回忆着在北京旅馆里,在她怀抱中的那种感觉,却未想到小妮子很快便回了讯:“呵呵,那只有等苏睡着了……我悄悄过来陪你呐,那你要等我c”唔,雅子竟然直接就同意了!不过她竟然开始学着叫我的方式称呼起曼曼,莫非这两个女人之间真的这么快就建立起“国际友谊”了?
起初雅子默许曼曼留在我的公寓住,我觉得她过于单纯善良,现在看起来,难道是她真的觉得这个上海大小姐“对味”我看着简讯笑了笑,而就在这时候,我房间的门却被“喀”地一声拉开了,闪进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女人们清一色的和服式浴袍,因此第一眼难以分辨,当她转过脸来我才看清楚进来的是秋田樱。小妞一腿去大衣手套,手腕上灰白色的布带便显现了出来,配着身上柔顺贴身的浴袍倒颇有几分柔道女的架势。
我收到雅子的简讯回覆心情大好,也没有计较她颇为突然的闯入,从床板上支起身子,望着少女胸口衣衫敞开处一道若隐若现的黑色纹身笑道:“怎嘛,想开了要去泡温泉?不怕她们好奇你身上的黑莲花啦?”
“我想过了。”
少女说着,缓步到我的面前跪坐下身子,以一种典型的扶桑女子坐姿面向我,神情却颇为复杂:“我本来就是一名调教师,和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唔,说得好。”
樱来找我的用意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到,无非是要趁大家休整的时候抽时间聆听一些“指导”关于稻村会的事情要不要和她提一下,这个问题在我脑中过了一遍之后随即被不决了,因为我觉得有关这个帮会的具体情况我还没弄清楚,在和建次详谈之前,还是不要放出不必要的消息扰乱着小妞的心绪为好。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够烦的了。
然而绳艺这个东西并不是我教了之后就能立竿见影,这其中牵扯到的要素太复杂。既然在突发的状况下已经预支了眼前这位少女的“肉体酬劳”我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她的求教:“绳子有吧?”
“是的,缚绳我带过来了。”
说罢小妞从浴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小捆麻绳,几乎是用毕恭毕敬的姿态送到了我手上。我心里觉得好笑,但看她煞有介事的神情强忍住没笑出来,用拇指的指甲扣开绳结将麻绳一抖,抿着嘴说道:“唔,你不用搞得这么正式吧,樱小姐。
在教你捆绑技巧之前有些东西还是要和你说说的。你有去我办公室拿那本《赤松健简易缚法教程》吧?“
“……”
见小妞支吾状我就知道她没有。缓缓抚摸着麻绳的切口,那微微散开的绳头的触感无比熟悉,一接触到它,我仿佛不由自主进入了某种玄奥的境界里,语气竟颇有几分当年老家伙训斥我的味道:“你不要看不起赤松健。绳艺圈子现在在扶桑虽然已经很小,很多年轻人大都喜欢走你这样的路线,但是毕竟三巨头的名号摆在那里。能够化繁为简,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我让你做的不会有错,听到了吗?回去有空就到我办公室一趟,把那本东西拿回去参详参详。”
我说完之后,对面突然没了动静,这使我不由得抬起头来,却看见秋田樱正在以一种看稀有动物似的眼神注视着我。
这使我不自主地想起了几天前买灌肠器具的时候,情趣用品店老板娘的眼神,皱着眉头低声喝道:“喂,你看什么,我脸上被冻坏了?”
“不是……”
秋田樱沉吟了半秒钟,继而抬起布带缠里的右手搓了搓小巧而不失肉感的鼻头:“我发觉我根本摸不清你这个人……那天晚上你很有压迫感,就像是锋利的刀刃,可是现在从你身上完全找不到一丝这样的感觉。咳……”
说罢小妞的脸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我不是不想去回忆那一夜销魂噬骨的刺激场面,可是这次旅行带着的四位都和我有密切关系,却偏偏没有在两两之间挑破的女性,稍有不惯便会搞出大漏子,我知道雅子并不太在意肉体关系,可那捕风捉影的醋意多少还是会让人提心吊胆。
无奈,秋田樱小姐主动提及这件事,我只好飞速地岔开话题:“啊哈哈,这个……我也觉得我身上有些不对劲,计划回去之后抽时间看一看心理医生呢。话说我现在是不是很像一个卖秋刀鱼说故事的老人?我也是这么觉得,来吧,继续我们的话题,扶桑的绳艺和你在美国接触到的多多少少有些不同。扶桑人是海的子民,天生就有一种对于绳子和网的情结,所以如果你注意过,会发现扶桑的缚法里面不但图案美观自然,线条也很合乎女人身体的美感。”
“从古老刑罚发展而来的欧美式绳缚则不同,重点完完全全放在如何刺激女性的敏感部位上,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这话题成功转移,秋田樱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所以要学习扶桑式缚法,技巧固然占很大的因素,心态也非常重要。你看,这绳子无论经过怎样的打磨、浸油和涂蜡工序,上面始终会有摩擦力的存在。”
我一面揉搓着麻绳一面示范道,“捆缚人体的时候如果一不小心,还是会弄痛模特儿。樱,你的心态过于急躁,这点可是学习绳艺的大忌。”
“我……”
小妞想要开口,却似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我说得本来就是真的,像她这么急于求成,两个月能学会赤松健简易缚法我都谢天谢地了。为了现身说法,我索性坐直了身子,撩起浴袍对她说:“来,把手伸过来。”
“啊?”
秋田樱那表情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让我很难想像,就在前几天这位少女调教师还与一位演技绝不符合自己痴女外型的孕妇,奉献了一场精彩的调教戏码。难道被我上了以后,她的心理也发生了什么变化?我不由得苦笑道:“什么时候这么扭扭捏捏了?叫你伸手摸摸看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