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迷濛的看着宫弦月。
「醒了?」宫弦月透着微笑看着锁清歌。
「你醒了?」锁清歌轻轻的挺直身子,腰部的酸感立刻传到身上的每个角落,令他不禁轻皱起眉头,「你、你感觉还好吗?」
「傻瓜,你把床让给我自己趴成这样睡一定很不舒服,可第一时间你却是先关心我,你到底在想什幺啊?」宫弦月轻说着,语气中还带点责备语气,「以后不准你把床让给我了。」
「我没事,你不舒服应该要让你睡啊。」锁清歌轻揉着自己的腰部。
「过来,我帮你揉揉。」宫弦月拉过锁清歌的手腕。
「不行,你要好好休息。」
「我没事,你都照顾我一整个早上了,早就已经好了。」宫弦月轻笑,「不然你摸,早就已经不再发烫了不是吗?」说着,将锁清歌的手附在自己的额上,「是不是?」
「嗯是不烫了,可是还是要多休息啊。」锁清歌淡淡的说着。
「没事。」宫弦月微笑,「过来。」拉过锁清歌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旁,自己则是轻轻的揉着他的腰部。
「好痠。」锁清歌揪直了身子。
「就是痠才要揉啊,今天真的累着你了,对不起。」宫弦月轻语。
「为什幺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幺。」锁清歌拉住宫弦月正在揉着自己腹部的手,转过身静静的望着他。
「让你这幺累,我很抱歉。」
「没事。」锁清歌轻抚着宫弦月的脸颊,「吃点白粥吧?」
「嗯。」宫弦月轻轻的应着。
锁清歌只是端过桌上的白粥,将一碗递给宫弦月,自己则是睁睁的盯着他。
宫弦月只是轻舀了勺白粥进口,见锁清歌还在盯着自己,「怎幺不吃?这样看着我是要我餵你吗?」
锁清歌只是摇了摇头,「只是想看你好好的把粥吃进去。」说着,自己才舀了勺白粥进口。
「好吃吗?」宫弦月淡淡的看着锁清歌。
而锁清歌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白粥,又抬头看着宫弦月手里的白粥,「我们两碗不是相同吗?难道你的白粥和我不一样?」
「一样啊。」宫弦月轻笑,「不都是白粥吗?」
「既然一样你为什幺要问我这种问题呢?」锁清歌扭头,不解的看着宫弦月。
「就喜欢看你这思考的样子。」宫弦月笑着,才又舀了勺白粥进口,「觉得这样的你很可爱。」
锁清歌只是木讷的盯着宫弦月,「说、说什幺啊!我可是比你大两岁欸。」
「喔?我怎幺不知道你大我两岁?」宫弦月惊呼。
「我当然比你大啊,你即位时才十二岁,可我进宫时就已经十四了。」其实锁清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年纪到底是不是对的,不过之前傅玫瑰曾拿着他脖子上的铁片看着年分推算给他看,虽然不是非常的确定,可锁清歌还是淡淡的接受了,毕竟自己从小就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所以年纪什幺的对他来讲自然不是那幺的重要。
「可怎幺你还是这幺孩子脸?」宫弦月抚着锁清歌的脸颊,「我都觉得应该是我比你大了。」
「才不是!我比你大。」锁清歌嘟起嘴,哼哼的说着。
「好好好,你比我大、你比我大。」宫弦月失笑,没想到他居为了年纪这件事情和自己争了起来,「我认输我认输。」
知道自己赢了之后,锁清歌才又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真可爱。」宫弦月低语。
「你说什幺?」锁清歌大口大口的吃着白粥,狐疑的看着宫弦月。
「没有,我没说什幺。」笑着,才又舀了勺白粥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