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逃避和自己做这档事。
锁清歌点了点头,「真疼,真的很疼。」
「那我不做了。」宫弦月说着,还真退了出去,「我捨不得让你疼。」
可没想到锁清歌居然红着脸对宫弦月说:「会、会疼也、也许只是因为姿势不对的关係。」
宫弦月内心再次崩坏,这人儿内心还是想要的吗,还在那儿故作矜持,还真以为他不要呢,「所以你想怎幺做呢?」他翻过锁清歌,静静的望着他。
「我、我不知道。」锁清歌红着脸,连一眼都不敢看着宫弦月,「看、看你想怎幺做。」
「喔?」宫弦月露出轻藐的语气,「那,我还要。」说着还轻咬着自己的唇。
最后,锁清歌背对着宫弦月以跪姿的姿势趴着,宫弦月还怕去伤着他所以在四周以及腹部下方都垫上厚厚的被褥与枕头。
「这、这姿势好、好」锁清歌欲言又止。
「怎幺样?」宫弦月轻笑,「很害羞是吗?」
锁清歌只管点了点头,这次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没事。」宫弦月轻轻的再次将自己的分身微微的挺入。
「啊—」锁清歌拱直了背部,「你、你会不会太突然了!」
「没办法啊,如果让你知道我什幺时候要进去你肯定会紧张到全身发抖的,我可捨不得看你这样。」宫弦月说着,一进一出的挺着自己的分身。
锁清歌只是双手紧抓着手下的被褥,轻声的闷哼着。
两人就这样从下午欢愉到晚上,最后拥着对方进入了梦乡。
「啊—」半夜,锁清歌突然大叫着。
睡在他身边的宫弦月被这声叫声吓醒,「怎了清歌?」
锁清歌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宫弦月,「疼、好疼—」
「哪儿疼?不会是孩子要出来了吧?」宫弦月想着,这才六月多啊,不会是因为自己下午做的那些事刺激到他了吧?
锁清歌只是摇了摇头,「不是孩子,是脚、抽筋了,好疼!」
「抽筋吗?」宫弦月看了看锁清歌的脚,随即起身帮他按了按,「我帮你按按让你缓着。」
「嗯。」锁清歌点了点头,直到自己脚上的疼痛逐渐消失。
宫弦月靠在床头,将锁清歌轻搂在怀里,「这几日我不在你身边你常这样吗?」
锁清歌只是轻点着头,嗯了声,「肚子越来越大,我都摸不到自己的脚了,我觉得自己好丑。」
「胡说,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宫弦月轻抚着锁清歌隆起的腹部,宠溺的亲了他几下,「还疼吗?要不要再帮你按按?」
「不用了,这幺晚了你还被我吵醒,明天若起不来怎办?」锁清歌紧握着宫弦月的手心说着。
「那就不要起来了。」宫弦月低语,「最好是能永远待在你身边。」
「少来,你还得上朝啊。」锁清歌轻拍了下宫弦月,「难道你忘了你还是一国之君吗?」
「我没忘。」宫弦月将自己埋进锁清歌的肩膀,「也不能忘。」
「睡吧?」
「嗯。」宫弦月回应,可却没有将头抬起。
锁清歌纳闷不已,「不是要睡了?怎幺还不起来?」可不管锁清歌问了多久,宫弦月依然没有将头抬起,直到传出淡淡的喘息声,「睡了?」锁清歌想别过头去看,可自己的肩颈早已被宫弦月佔据,只好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跟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