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屋内透过门窗望着后头,从来没有踏出过一步。
「怎幺?我不是让凌青把后院整理好了吗?还是不喜欢?」宫弦月轻语,前几个月他的确嘱咐凌青将后院整理乾净,好让锁清歌看了心情舒坦。
「原来是你叫他做的啊?我还想说他怎幺就突然整理起后院了。」他就想,在凌青来到竹园之前后院根本就是昏暗、荒废的状态,除了几个老旧的竹编籐椅和竹编桌,其余就是置放杂物的地方了,根本就称不上是可以乘凉休憩的状态,怎幺自己休息个几月这里就突然变得乾净、明亮了。
「为了让你有个好休息的地方啊。」宫弦月摸了摸锁清歌的头,「前院虽说着也不错,可后院还是稍微隐密了点,也以防你不想被人看见。」
「说到底还是为了我啊?」锁清歌轻语,「你为了我会不会做太多了?这样我还不起怎幺办?」
「哪需要还?你给我的孩子就是最大的宝物了。」
锁清歌不语,只是淡淡的低下头,抚着自己的腹部。
「站这幺久还行吗?要不要休息下?」
「也好,这几日腰老犯酸,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真不知让我该怎幺做。」锁清歌说着,脸上透露着些许无奈。
「酸吗?进屋内我帮你按按。」宫弦月说着,一把就抱起了锁清歌。
「欸—你小心一点,别伤着孩子。」锁清歌紧抓着宫弦月的肩头说着。
宫弦月只是轻笑,「你放心,我不会伤着孩子,更不会伤着你。」
「我最近因为孩子变的很重啊,你还行不行?」锁清歌忧心的说着,这几日他的确因为胃口大开的关係吃了不少。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人家说我不行了。」宫弦月低语,又将锁清歌搂的更紧。
「我可没说你不行啊。」锁清歌嘟起嘴,委屈的说着。
「知道。」宫弦月轻轻的将自己的额头靠上了锁清歌的额头,「你也捨不德说我吧?」
「哪来的自信。」锁清歌抬起头失笑着。
两人就这样说着说着,两分钟的路程也让他们缩短到剩下一分钟多。
宫弦月轻轻的将锁清歌放在床铺上,摸着他还带有骨感的腰部,「哪里酸?」
锁清歌只是轻闭上眼,「我也不知道,就老觉得酸。」
「真是,自己哪里酸都不知道啊?」说着,又带了点笑声。
锁清歌再次不满的瘪嘴,「你来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好好好,我替你按啊乖。」说着,就这样柔柔的按着锁清歌的腰部。
锁清歌不自觉的挺直了腰桿,手还紧握着宫弦月的左手掌心,「轻点。」
「疼吗?」见锁清歌的反应如此清晰,吓的宫弦月放轻了按压的力道,「若疼我就按小力点。」
锁清歌只是摇着头,「不疼,但就是酸。」然后轻轻的吐着气,「不按还好,按了整个酸感都泛了出来。」
「放轻鬆点,你就是平常太紧绷了,所以感觉才会如此清楚。」宫弦月半带责怪的语气说着。
「挺着这肚子我哪能轻鬆啊?」时不时就担心自己去磕着、伤着的,若是孩子出生时有什幺万一的话他可怎幺办啊?这自己都已经六个月了,听欲蹤说孩子早已成形,若是有什幺大一点的伤害还是会影响到的,吓得锁清歌这几月都不敢随便乱动的。
「别想这幺多,照顾好你自己就好,你这样我哪能放心啊?」
「你才别想这幺多,只要不顺心就往我这跑,你不怕她起疑心我都怕了。」要是绍容嫣发现自己的夫君时时往外跑着地方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屋子,屋子里还是自己的贴身随扈挺着大肚子的模样那该怎幺办啊?
「我就不想看到她。」宫弦月说着,按压着锁清歌的力道不小心又加重了几下。
「疼!」锁清歌揪着脸,皱着眉头说着,「你小力点啊!」
宫弦月见状,立刻将手伸回,「有没有怎样?」然后抚上锁清歌的腹部,「哪疼?」
「腰疼啊!你摸肚子干嘛?」锁清歌大力的拍掉宫弦月的手背,「有了孩子就不关心我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宫弦月娓娓的笑着,「你也知道我是最爱你的啊。」
「胡说!你明明就最爱孩子。」锁清歌嘟着嘴唇、股着大大的脸颊恼人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