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冷冷的说着,「她还没嫁过来之前我就时常自己一人到外地考察,不也是你陪我去的吗?再说,她又不知道宫里有你的存在。」宫弦月说的是,绍容嫣嫁到此地时锁清歌当时是抱病向宫弦月请假休息的,所以她入宫时宫弦月身边的随扈是行卫,并不是锁清歌,再说,竹园虽然是在蟠龙殿后方,可外围杂草丛生,后院里更是花海一片,前庭一枝枝的芒草与柳树长的比一个人还高,就算绍容嫣独自一人想进来也不太可能,所以理当她是不会知道他的存在的。
听着宫弦月说的话,锁清歌正在思考时,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痛,「啊—」痛的他皱起眉头、抚着腹部,虽痛感不大,但是明确的感受到一阵痛。
「怎幺了?」宫弦月心头一紧,「哪里疼?」这都四个月了,离最危险的两个月也已经远远而去,怎幺还是会痛呢?
锁清歌轻轻的吐着气,「孩、孩子动了一下」
「孩子动了?」还没出生会动吗?宫弦月不解,毕竟他从来没当过父亲。
「嗯。」锁清歌微微一笑,拉起宫弦月的手附上自己的腹部。
一阵小小的震动就这样传入宫弦月的掌心,吓得他立刻伸回手,「他、他」
「动了吧?」锁清歌还是微微的笑着,「大概是昨晚吧,第一次我感觉到他的存在。」他说着,脸上露出满满的欣慰表情,毕竟第一个孩子他都还没意识到他的存在他就离开了,所以这一抹胎动对他来说也是非常新奇的,只不过这孩子就是有时太过好动,动的常常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他现在动的可勤了,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在旁边吧。」
「真的?」宫弦月困惑的看着锁清歌,「他感受的到我?」
「当然啊,你是他父亲不是吗?」锁清歌微笑,「还是你不想承认他?」
「当然不是!」宫弦月说着,又再次将手抚上锁清歌的腹部,一阵一阵的胎动再次传达到他的掌心,而后他的脸上露出温柔的表情,「这家伙还真好动。」
「欸,你用家伙称呼自己的孩子啊?」锁清歌不悦的揍了宫弦月的臂膀一拳,「小心他出来不听你的话。」
「不怕,我可是他父亲。」说着,就将头轻靠在锁清歌的腹部,轻轻的低语着,「家伙,你要是敢折磨你爹爹等你出生我就狠狠地打你屁股喔!」
锁清歌一脸震惊,「说什幺啊!」然后又揍了宫弦月一拳,「别这样。」
没想到宫弦月不但不改进,还再次俯身下去继续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别给我当玩笑啊。」
「欸你!」锁清歌再也受不了了狂揍宫弦月好几拳。
宫弦月只是哈哈的大笑着,「别,小心动着胎气。」可随后又轻轻的将锁清歌压至床上,「清歌,我想要。」
锁清歌只是撇过头,羞红着脸,「说、说什幺呢,我现在可是怀孕呢。」
「我问过欲蹤了,他说怀孕中期就可以了。」
「你、你居然问他这种问题!?」锁清歌震惊又无奈地盯着宫弦月,真是可耻无下限欸!
「所以,我想要。」
「不行!这不是才四个月吗,还是很不稳定的。」
宫弦月只好悻悻然自讨没趣的坐起身,「好,为了孩子为了你,我忍。」
锁清歌只是微微笑的看着宫弦月,「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才辛苦。」说着,紧紧的搂着锁清歌,「你一个人为了我受了这幺多苦,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你,绝对不会让你受伤、难过的。」
锁清歌点了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