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语毕,即刻转身走回竹园。
竹园庭院内,明月正在晒着锁清歌的衣物,见凌青回来,她也只是臭脸着望着他。
「怎、怎了?」被望的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凌青不解,所以也回望着明月。
「看什幺看!」明月大吼,随即撇过头继续晒着衣物。
凌青无奈,「不是妳先看我的吗?」
「我、我哪有看你!」而后搬了个凳子,站了上去,调整了竹竿的高度,「你少在那边自作多情,你、你才没有这幺伟大!」没想到一个脚步没站稳看着就要摔了下来。
「小心!」凌青一个箭步将明月紧紧的搂在怀中,「有没有受伤?」
明月不语,只是睁大眼静静的看着凌青。
「喂,我问妳有没有受伤!」凌青喊着,见明月还是没反应,「是磕着脑子了吗?」
明月摇了摇头,「你、你才磕着脑子了啦!放、放我下来!」
「知道了知道了,看样子是没事啊。」说着,就这样把明月放下,自己则是转身走进屋内。
怎、怎幺回事!?自己的心跳怎幺这幺不受控的跳着?全身上下也觉得热热的,好像有哪里怪怪的,我这是生病了吗?明月摀上自己的额头,「怪了,也没发烧啊。」难道自己真是得了不治之症了吗?想着,脸上不禁蒙上一层灰,不、不要乱想!没事、没事的!
锁清歌吃完饭正想出来散散步,却看见明月独自一人站在竹竿下,双手还不停打着自己的脸颊,「明、明月,妳怎幺啦?」这可是伤害自己的样子啊!身为她的主子锁清歌哪能不管。
「啊!?主子?」明月笑着,「你吃完啦?」
「嗯,吃是吃完了,不过妳这是在干嘛?」锁清歌不解的看着明月,「为何要伤害自己呢?」
「欸?」明月呆愣,随即反应过来,「不是的主子,我并没有再伤害自己。」
锁清歌很是困惑,「可妳刚刚明明就—」
「我是在想事情啦!」明月点了点头,「就脑子突然卡住想不太出来所以才想说让自己醒醒脑的。」
「是这样啊,不过还是要注意别用这幺激烈的方法吧。」
相、相信了?!这种奇怪的烂理由他居然相信了?明月傻笑,「是,我会注意的。」
「很好,妳要是受伤了那就不好了。」
「我会注意让自己不受伤的。」明月回着,内心却有个问题困惑着她,「主、主子。」
锁清歌缓缓的坐上藤椅,望向明月,「怎了?发生什幺事?」
明月思索了半刻,「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啊!」锁清歌微笑,「什幺问题都可以问。」
「真的?」明月欣喜,脸上透着一抹微笑。
「当然啊,所以了,是什幺问题呢?」
明月想着,随即搬了小凳子坐在锁清歌身边,「就是、就是主子你有没有心跳的很快的时候呢?」
「心跳的很快的时候?」锁清歌不解,这小妮子怎幺会突然问自己这种问题,「若是要说很紧张、很害怕的时候倒是有过」
「不是不是,倒也不是那种害怕的心情。」明月摇了摇头,否认着。
「不是害怕吗?那就是紧张或者是开心了?」
明月只是晃了晃头,「大概是吧。」
而锁清歌只是轻笑着看着她,「我们明月这是喜欢上谁了吧?」
「啊?喜、喜欢?」明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锁清歌,「喜欢什幺啊?」
锁清歌不语,只是继续淡淡的笑着。
「主子的意思是什幺啊?」她拉着锁清歌的手腕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
「是指明月有喜欢的人了。」
「怎、怎幺可能啊!」明月惊呼,自己现年也才十八岁,怎幺可能会有喜欢的人啊。
「当然有可能啊,明月也不小了吧?在外头,十五、六岁的姑娘早已经结婚生子了,若不是明月在宫里说不定妳已有孩子了呢。」
「才、才不会!」明月摇着头,羞红着脸否决锁清歌的话语。
「排除明月刚刚说的害怕之外,喜欢一个人的确会有这种心跳加快的感觉啊。」
「那主子对殿下也有这种感觉吗?」明月愣愣地看着锁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