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身上,痛在宫弦月心头。
「我早就告诉过你怀孕的人情绪起伏会比较大,能避免大起大落的动作或者言语就尽量去避免,最好是能不发生就不要发生,可为什幺你就是不听呢?还好这次只是动着了胎气,要是下次孩子真的没了你该怎幺办?」说着,轻哼一声,「又要假装没什幺事安抚着傻傻的清歌然后威胁他再跟你生一个吗?」
「我没有这样想。」宫弦月抚着额,呆若木鸡的坐在椅上,「我真的没这样想过,从来没有。」
「孩子没了也许你并不会有太大的感受,但你别忘了,生育孩子的人是清歌,并不是你。」仙欲蹤气愤难平,「孩子目前也才两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要是下次再有个什幺万一,我真的没有把握能够保住他,所以拜託、算我拜託你行不行殿下?好好照顾清歌行吗?」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他。」宫弦月冷冷地说着,「他是我最爱的人,所以我一定会陪着他。」
仙欲蹤冷哼,收起东西,不屑的看着宫弦月,「那我希望这种情况不会再有下次。」随即转身离去。
宫弦月只是淡淡的又叹了口气,自己到现在到底都在做些什幺了,怎幺老是让锁清歌因为自己的事情不舒服的,他晃了晃头,也许就像自己对绍容嫣说的那样,对于孩子,目前他真的还没準备好吧。
「嗯—」锁清歌微微的睁开眼,双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腹部。
听见锁清歌的声音,宫弦月立刻从椅上站起,急忙到锁清歌的身边查看,「怎幺了?还疼吗?」
锁清歌只是轻轻的摇着头,「我没事,孩子、孩子还在吗?」
「还在。」说着,宫弦月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孩子还在你怎幺哭成这样呢?」锁清歌的脸庞蒙上了一抹轻笑,「你可是当父亲的人,怎幺能这幺不成熟呢?」
「我、我只是吓着了。」说着,眼泪更加肆意的涌出,「刚刚我真的很担心你又会有个万一,我真的承受不了。」
「傻瓜。」锁清歌轻轻的抚上宫弦月紧握住自己的手背,「不是说了我会没事的吗?这幺爱担心,孩子以后出生我要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个爱哭鬼喔。」
「好啊,你说吧。」宫弦月吸了吸鼻子,「孩子出生了你就当黑脸,我当白脸。」他轻抚上锁清歌尚未隆起的腹部,「我就爱哭,反正我爱他,所以不怕他知道。」
锁清歌只是轻拍了附在自己腹部上宫弦月的手背,「孩子都还没出生你就这幺宠他?那他出生之后还得了?是不是我的地位就要不保了啊?」
而后宫弦月只是轻笑,「我哪有宠他,他以后出生我还要大大的打他的屁股问他为什幺要让自己的娘亲这幺受苦呢!」
「你捨得啊?」锁清歌瞇眼看着宫弦月。
「当然捨不得啊。」宫弦月轻笑。
「还有,为什幺我是娘亲?我是男的啊。」锁清歌作势责问着宫弦月,「在怎幺样也应该你是娘亲吧?生他的人是我欸,你又不用做任何事、受任何苦。」说着,嘴唇还翘的老高。
「是是是,生他的人是你,我就好好的在旁边照顾好你行吗?以后我就让他叫你爹爹好吗?」
「爹爹?」锁清歌只是假装若有所思,「不差,就这样了吧。」至少比要孩子叫身为男人的自己娘亲好。
宫弦月只是宠溺的亲了一口锁清歌的脸颊,「还有啊,你不用怕,你的地位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永远都是最稳固的那个。」
「什幺都不学,就尽学这些花言巧语。」锁清歌不给面子的吐槽了宫弦月几句,但内心却是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