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身有着生育的天赋,所以更是需要注意。」仙欲蹤说着,将被子盖上了锁清歌的身上,「等等我让明月进来换个被褥,等等就麻烦殿下先扶着清歌到一旁休息着,待被褥换好后再让清歌躺回床上。」
「我知道了。」宫弦月回答,「不过换被褥的这事就交给凌青吧,凌青是我近日派来竹园的护卫,明月娇小,交给男子来会快速些。」
「殿下要做什幺我没意见,只要注意别再让清歌在受伤就好,若能不动就不要动。」仙欲蹤霸气的说着,特意的强调了那个"再"字,「还有,我就在附近的行医馆里,裏头没有人,如果发生了什幺事情就来告诉我,我会马上过来。」
「好。」宫弦月给了仙欲蹤一抹微笑,「回头就让总务宫让你添加一些药品与生活必需品。」
虽宫弦月待仙欲蹤极好,可仙欲蹤好像不是那幺的领情,他嫌恶的看着宫弦月,「殿下若是要讨好我倒不必了,欲蹤的存在就是为了救人,并不需要殿下的怜悯。」
宫弦月哈哈的笑了几声,「我想欲蹤这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怜悯你的意思,添加药品的目的是为了清歌。」
仙欲蹤一愣,「误会殿下的意思属下很抱歉,但若是为了清歌那属下也无别的意思。」说着,便收拾好东西往自己的行医馆里走回。
「为何要这样对欲蹤呢?」锁清歌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根本就已经是颜面神经失调的状态,「欲蹤待我挺好的,你这又是为了什幺呢?」
宫弦月只是轻笑着,沿着床沿坐下,「我知道他待你挺好的。」
「那你是讨厌他吗?」锁清歌说,「你可别忘了,在你不在的时候他可是多次的救了我啊。」
「我知道,你这是在为他邀功的意思吗?」宫弦月笑,抚上锁清歌的髮丝,「我没有讨厌他。」虽然不讨厌,但也不喜欢,毕竟就他那态度来说就是个问题。
「是他的言行举止吗?可欲蹤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啊!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的个性就是如此独来独往的,你就别和他介意了吧?」
「我并没和他介意。」宫弦月笑着,「就他那态度来讲我觉得挺好的啊!这世代在这宫里有哪个人见到我不是唯唯诺诺的?就他那天下只有他一人的态度我还蛮欣赏的。」宫弦月这话说的倒是事实,从以前到现在他最讨厌的就是人人巴结他、讨好他的样子,可人前人后又是另一个样子,这种人也不是鬼也不是的生活态度他真的是厌烦了,像仙欲蹤这样的人,除了锁清歌他实在没见过谁也是如此了。
「那怎幺还要找他麻烦呢?」锁清歌看着宫弦月,娓娓的说着。
「就你看来我是在找他麻烦吗?」宫弦月失笑。
「难道不是吗?」锁清歌困惑。
见锁清歌疑惑的样子,宫弦月更是爱笑了,「我刚刚不就说了,我是为了你啊。」随后更是大大的亲了口锁清歌的脸颊。
冷不防被偷袭的锁清歌当然羞红了脸,「你在干嘛啊!」然后将自己的脸庞撇过,「不要以为我现在这样你就可以为非作歹喔!」
「我并没有想为非作歹的意思啊。」宫弦月抹了抹锁清歌红得像似会烫人的脸颊,「这个吻,是真心的。」
「少在那边。」这次换成锁清歌不领情了,不管宫弦月这下是多幺的连哄带骗,锁清歌不看他一眼就是不看他一眼。
这换到现实来讲莫非就是那所谓的傲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