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锁清歌只是微微的睁开眼,「欲蹤?」
「是我,你现在感觉怎样?」
「痛、很痛!肚子、肚子很痛!啊——」锁清歌手紧抓着被褥,狠狠的叫着。
「他到底怎幺了?」宫弦月着急的问着。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幺事!为什幺他会突然这样?他怀孕了你不知道吗!」仙欲蹤责问着宫弦月,而宫弦月只是傻傻的愣在原地,「你、你说什幺?」
「我说他怀孕了!没听懂吗!」仙欲蹤狠狠的瞪着宫弦月,「出去!别在这!」
听到这句话的明月,则是进到屋内要宫弦月离开,「殿下,请。」
宫弦月只是愣愣地走出屋子,嘴里念念有词的,怀孕?怎幺可能?他明明是男的啊!怎幺会怀孕呢?宫弦月越想越不明白,转头问着明月,「这是真的吗?」
「是。」明月低下头。
「所以早在我昨天过来找他时妳就知道了?」宫弦月问。
明月发抖着,「是,诊断的时候奴婢也在,奴婢很早就知情了。」
「所以妳知情不报?」宫弦月大吼,声音大声到外头的人都听得到。
「殿下饶命!是主——」
听见外头宫弦月正在责骂明月的声音,锁清歌当然连忙为明月说话,「是我要她别讲的!啊———」可疼痛的感觉令他痛苦不勘。
也不知到过了多久,仙欲蹤终于从房内走了出来。
「他怎样了?啊?」宫弦月一把抓过仙欲蹤的手臂问着。
而仙欲蹤只是摇着头,说着:「没了。」
「没了?」什幺没了?孩子吗?
「孩子没了,您的孩子。」仙欲蹤娓娓道来,「清歌还不知道。」
「你说什幺?我的孩子?」宫弦月纳闷。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都不记得你这个月都对清歌做了些什幺吗?」
「你怎幺会知道?」
仙欲蹤冷笑,「我怎幺会知道?我是清歌的主治太医,当然是清歌告诉我的啊。」
宫弦月只是摇了摇头,「我不信,我要去看他。」说着,就这样走进去房内。
屋内,锁清歌只是平躺在床上,任泪珠不停的滑过,「没了吗我的孩子?」
「若是我没在宴会上发现你提早离开、若是我没有在宴会结束后过来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瞒着我?」宫弦月问,「清歌,他是我的孩子啊!」
「不是,这孩子是我的。」锁清歌眼神空洞的说着,「这孩子只属于我,他是我的孩子,并不是你的,只有你和绍容嫣生的孩子才是你的孩子。」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和我生气吗!」宫弦月大吼,「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是殿下该原谅我吧?」锁清歌冷冷的说着,「从头到尾清歌从没对殿下生过任何气,可殿下呢?你的作为又是如何?」
宫弦月此时在想起,从一开始锁清歌只是要求自己,一直都是自己在和他呕气,「清歌,对不起。」
「没用了,孩子已经没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