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将他带回房内。
「殿下?」锁清歌眨着眨眼看着宫弦月,「殿下想干嘛?」他内心不禁发寒。
而宫弦月只是看了眼锁清歌,笑着,「你觉得我带你到这是想干嘛呢?」
多幺令人畏惧的笑容啊,锁清歌想着,还能干嘛?应该是想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动用私刑吧?
「属下,不清楚。」呜呜呜呜呜呜没想到自己就要在这幺年轻的时候死掉了啊。
「当然是逞罚你啊。」宫弦月笑着说道,「谁准你和我作对了呢?」
锁清歌点头,「殿下儘管逞罚好了。」反正他已经做好心理準备了。
「好,那你自己来吧。」
自己来?殿下是想要我在他面前死给他看吗?锁清歌看了看四周,那白稜呢?毒酒呢?匕首呢?三样东西都没有是要怎幺自己来啊?「可、可殿下、你、你没有给我东西啊。」
「东西?」宫弦月困惑的看着他,「什幺东西?」
「殿、殿下不是要把我赐死吗?」锁清歌微微说着,「可没有白稜也没有毒酒更别说匕首了,三样东西都没有我该怎幺做呢?」
「朕何时说要处死你了?」宫弦月说着。
又是"朕"这个字?可宫弦月现在看起来应该不太像是在生气啊,所以他现在是很认真吗?
「可、可殿下刚刚不是要我自己来吗?」锁清歌低下了头,「不就是要我自己选择自己的死法吗」
闻言,宫弦月大笑,原来他是以为自己要叫他去死,天啊,怎幺这幺可爱,「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捨不得。」
「捨、捨不得?」什幺捨不得?难道他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那自己来是指什幺?逞罚又是什幺?锁清歌想着,脑子真的是越来越乱。
「朕是要你自己伺候我。」而后,露出邪恶的微笑。
「伺候?」锁清歌扭头,「可我平时不就已经在伺候殿下了吗?」
「我说的伺候,是昨晚的那个。」
「啊———」锁清歌尖叫,摀着自己的脸庞,「殿下你不要脸!」
啊?不要脸?「你现在是在说我不要脸吗?」
再次发觉自己又说错话的锁清歌只好默默的放下自己的手,「不是、是我。」
宫弦月只是冷笑,「看来,是非要逞罚你不得了呢。」语毕,退去锁清歌身上的衣物。
而锁清歌只是一昧的尖叫着不要。
这场景,如果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什幺惊悚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