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宫弦月看着也是于心不忍,他抚下身,轻吻着锁清歌的泪痕,「没事,乖。」
锁清歌只管摇着头,嘴里伴随着尖叫、拼凑出不完整的单句,「殿、殿下、你不、不能这样痛、好痛!」
宫弦月再也管不了锁清歌是如何的反抗,只是自顾自的又加了第二根手指。
一根手指已经够锁清歌难受了,这下又加了第二根,锁清歌自然是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管咬着自己的下唇。第三根手指探入,锁清歌攒住被褥的手又更加用力、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下唇也早已被他咬到泛出血来。
「清歌、别咬!」宫弦月此时心像是有刀在划一样,他奋力的掰开锁清歌的唇,要他不要再伤害自己,「清歌!张嘴!」
而人下的锁清歌只是摇着头,死也不肯张口。
宫弦月不得已只好慢慢的将三根手指退出锁清歌的后庭,这才发现锁清歌的后庭早已渗出血丝。他心疼,可他真的好想拥有他,他吻着他,「清歌,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希望你能明白。」
锁清歌何尝不明白,他也喜欢宫弦月啊!可他不行,他不像宫弦月一样想做什幺就做什幺,他只是个随扈、只是个人人都看不起的下人,他又何德何能被一国之君宠幸,更何况,他还是过几天就要完婚的人!这不就是以下犯上吗!这样怎行!
他流泪,呆滞的看着宫弦月,「殿下我也喜欢你可我不能」锁清歌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眶涌出了泪越来越多,直到模糊他的视线。
宫弦月摇着头,「没关係,轻歌,这样就够了,知道你也喜欢我那就够了」抹乾锁清歌脸颊上的眼泪,然后继续吻着他,不同的是,这次他很温柔。
被吻的如痴如醉,锁清歌只是不由自主的抚上的宫弦月那赤裸的背部。
宫弦月慢慢地在锁清歌的后庭抚着,然后轻轻的将自己的分身探进锁清歌体内。
「呃—痛!」锁清歌脸部极为纠结,他撇过头,整个人大力的喘着。
「没事、清歌,放轻鬆!放轻鬆就没事了!」看到身下那人痛苦的模样,宫弦月当然不敢再贸然进入。
只见锁清歌大大的喘着气,似是要让自己早点适应身下的感觉,半响,他只是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对宫弦月说着,「我不行、好痛!真的好痛!」
宫弦月又何尝不想温柔的对待他,可如今这分身进到一半的他也无法退出去,只好狠下心,「清歌,你忍忍、很快就好了,好吗?」然后直直的挺进锁轻歌的后庭。
「啊———」还没反应过来那人讲了些什幺,锁清歌立刻尝到椎心刺骨的痛楚,「好痛!」他喊着,用力的拍着床铺,「出去、快出去!好痛!」
「忍忍、轻歌、没事的。」不管身下那人是多幺的急遽哭喊,宫弦月只管慢慢的抽插着。
过没多久,锁清歌貌似也适应了这股感觉,哭喊声转变为轻喘,有时还忍不住的淫斐了几声,见自己居然这幺的不要脸,他连忙摀住自己的嘴,不让声响再度出现。
「不要忍,轻歌、不要忍。」见那人正极力的忍受着,宫弦月一把拉下锁清歌覆在唇上的手掌,「无须忍,叫出来便是。」
什幺话!这叫他怎幺能!和殿下做这种事情已经够羞耻的了,现在居然还要他叫出声来?锁清歌摇摇头,死也不肯。
见此话对他无用,宫弦月立刻换了个方法,「清歌,真的成为我的人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的。」宫弦月轻轻的唤着。
锁清歌只是淡淡的望着他,喏喏的点了头。
见身下人儿同意,宫弦月则是用力的挺进分身,快速的抽插着,「我爱你,轻歌,我爱你。」
「啊——」最终,锁清歌还是无法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