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一点也不担心他;他担心死了、非常。
正好走到殿外的起居外的傅玫瑰听见宫弦月的喊声随即冲了进去,「殿下,你怎幺了?」
「玫、玫姨清歌、清歌他」望着那从小就照顾自己的傅玫瑰,宫弦月哪还在意的住他一国之君的形象,搂着锁清歌,一脸欲哭样。
是什幺时候,他为了一个人改变?是什幺时候,他居然想关心起一个人?是什幺时,他觉得他无法失去他?
经太医诊治之后,确定锁清歌是染上了风寒,方才也是因为高烧着所以才会昏倒。
「殿下,这里就交给玫姨来吧。」傅玫瑰说着,沾了水、拧着毛巾放在锁清歌的额上,「殿下还是快去处理政务吧,别在这逗留了,玫姨会帮你照顾好他的。」
「也好。」宫弦月回答,「就让他在这休息吧,暂时别让他回去竹园了。」
「是。」傅玫瑰回答。
锁清歌是傅玫瑰带回来的,她自然不会少照顾他,交给她,宫弦月很是放心,于是起身离开走回书房。
傅玫瑰正细心的帮锁清歌擦拭着身子,她将锁清歌的外衣退下,仔仔细细的用毛巾抹了一遍。如今,这孩子也二十七了,从她捡回他起也过了十三年了,始终未嫁的她,自然将锁清歌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顾着。
而就在擦拭到腰间时,傅玫瑰看见一个胎记,那是个淡红色、有着像蔷薇一般的记号,是砾沐民族才有的。
「砾沐胎记?」傅玫瑰轻抚着锁轻歌腰间的记号,「清歌身上怎会有这记号呢?难道他是砾沐后代?」
砾沐民族是从很久之前就有的民族,族内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都能透过正当的交配来怀孕生子。不过在几年前,朝内大战时整个民族就已被全数歼灭,不太有可能还会有人留了下来的,可如今,这拥有胎记的锁清歌又是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