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没说。
「那,你就叫清歌好了,锁清歌。」傅玫瑰露出微笑,然后将铁片上刻着的字一字一字比给他看,「锁、清、歌,知道了吗?你的名字叫锁清歌。」
男孩喏诺的点了点头,用极小的气音照着傅玫瑰唸了几遍,清歌、锁清歌,男孩露出大大的笑容,「清歌,我的名字是清歌。」从他出生起他便没见过自己的生父生母,更别管是否知道自己的名字了,从小他生长的地方便是城外的市集,吃的食物则是市集里贩卖蔬菜的摊贩剩下的烂菜烂叶,市集的人们只管他叫『没人要的孩子』。十四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他很开心,真的、真的,很开心。
「锁清歌?」宫弦月也跟着一大一小的他俩唸了一遍,「那我叫你清歌吧。」
锁清歌点了点头,「嗯。」大大的应了声,怎幺叫他都没有关係,只要不再喊他没人要的孩子就好。
「玫姨,清歌是我的人吗?」宫弦月越过锁清歌,仰起头,站在傅玫瑰面前问着。
「是的殿下。」傅玫瑰蹲下身笑着替宫弦月拉了拉外衣的领子,「清歌是殿下的人,从今以后我会安排他和其它孩子一起去上武打课程,好让他能够保护自己、保护殿下你。」
「清歌也要学武吗?」宫弦月问着,眉上烙下几笔忧愁,「那、那就没人可以跟我玩了。」
「有的殿下。」傅玫瑰笑容并未减淡,「除了习武的时间之外清歌都会待在你身边的,想和他玩的时候就去玩吧。」
「真的吗!?」宫弦月大喜,他终于也有玩伴了吗?终于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吗?
傅玫瑰笑着答道,「真的,玫姨什幺时候骗过你了呢?」
「嗯!玫姨没有骗过我,玫姨是好人。」宫弦月大大的笑着。在这个宫中,也就只有傅玫瑰会和自己这样对话,其它人看到自己不是退的远远的就是三跪九叩的跟自己行着礼、说着敬语,只有她,是真心和自己相处的。
这年,两个孩子甚是开心。一人得到属于自己的名字,展开了全新的生活;一人得到了一个贴身随扈兼玩伴,远离了那独自一人空虚的日子。
各取所需、各取所得,并无互相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