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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全无底线,杀人放火是无恶不作,而且是有时候主动的去做,不该做的去做,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们也要去做。

    到了这一步,孙久哲确实是非常的痛恨这样的人,他对付这样的人,也是从不手软,在道上混的时候,他的身上就背着几条人命案,但是这样的人多去了,官府也不管了。这黑帮械斗,山贼海匪黑吃黑,根本他们就没有兴趣管,你都死光了才好呢,我们的治安也就好了。官府也不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死了一批海匪又来新的一批,源头不制止,啥都没用,所以在古代才有匪患连绵这样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人命如草芥。

    “呵呵,那为何现场的督办府差役,就没有敢对他们动手呢?按理说,孙大人嫉恶如仇,强将手下无弱兵,那么孙督办的手下应该也是个顶个的英雄啊?”陈世青笑着问道。

    孙久哲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事情说起来就惭愧了,这当时呢,我们的两个差役发现了这个情况,就及时制止了他们的一艘船,但是船上的人自大的很,根本不把我们的人放在眼里,有十几个人之多,还想要对我们的人动手呢!于是,我们的差役立刻就找了我这位兄弟,副督办孙广胜,当时他也忙,就没过去,下令多点了些差役就过去了。”

    “咱们的十几个差役一到现场,差点没吓的掉水里去,人家也叫人去了,而且是四十多艘船,这四十多艘船,七八百人啊,人人手里拿着兵器,堵着河口不让人走啊!这倒是好了,这硬来是不行了,我们就想以理服人,但是这些被他们欺负的人也不敢站出来指证他们,反而被吓的噤若寒蝉,而他们漕帮的人也发狠了,直接就堵住河口不放行。”

    “他们这是想要把事情闹大啊,河口被堵住了,咱们的人也出不去,这不能让漕运就停下来了啊,这耽误了地方的财政可是大事,扬州府淮安府各府的大人都会不满的。而且,这耽误了财政还是小事情,关键是怕耽误了朝廷的粮草北上运往京城,这可就是大事了,这事情要是耽误了,我们漕运总督府衙门都担当不起呢!哎,算我怕了他们了!”

    “所以,最后是孙大人出面帮你们解决了这个问题?”陈世青跟着问道。

    孙久哲苦笑着说道:“我叔叔怎么可以为了这些小事情出面呢,那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吗,让漕帮的人更加的得寸进尺了吗?这件事情最后也是我们督办府的人和淮安府的人解决了,淮安府的人主动找到了他们,他们一怕这事情堵着不解决,漕运不能畅通,会影响了他们淮安府的收益和财政,一方面也是怕在淮安府的地盘上闹出大事情麻烦来。”

    “正好是我们在愁着怎么下台呢,他们淮安府的人来了我们也就就坡下驴了,由淮安府的人出面,请漕帮的人开了路口,哎,气啊!要是我说的话,还不如拉来江南驻防八旗,绿营军,找两江总督,江苏提督帮忙,杀光了这群混账算了!”

    陈世青摇了摇头说道:“十万人呢,你怎么杀?杀人不能解决问题,杀了之后,反而是让那个官民更加对立,到时候可能我们朝廷都要出面,收拾这个烂摊子了。哎,只是我也没想到,怎么漕帮这么不识抬举呢,所谓是知进退,才能知天命,他们这样的肆无忌惮,总有一天,会激怒了朝廷的,他们难道就如此的有恃无恐吗,还是连皇上他们都不怕了?”

    “贝勒爷,这件事情我们就是没有办法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么的猖狂,来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这漕帮啊,就快要无法无天了。我看啊,早晚这样下去,最后朝廷肯定还是要出动大军剿灭他们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孙久哲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世青冷笑着说道:“我还就喜欢咬这样的大骨头,纪大人,你对这件事情有何看法?”

    纪晓岚沉着脸说道:“我们这次是秘密前来的,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行踪,既然这样,就不会对我们有所防范,那我们不如先暗中观察一下再说。他们是厉害,但是也不可能没有缺陷,找到了缺陷的话,就是我们对付他们的时候到了。”

    孙之崖也跟着说道:“没错,做事情不能硬碰硬,硬碰硬也不是我们擅长的事情,况且,解决事情总是有办法的,我就不信他们可以一辈子走大运。贝勒爷,公主,纪大人,你们远道而来,都操劳了,不如先到屋内去休息一下吧,我已经备下了酒宴,为各位接风洗尘,公事过几日再说,咱们先好好休息一下,这旅途劳顿的呵呵。”

    “哎,不急不急,我们先在这里走走看看吧,我还是第一次到你们的漕运总督府衙门里来呢,看起来,你这里可比我的府衙要气派多了,呵呵。”陈世青笑着说道。

    正在众人谈笑风生中之时,一个差役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一直跑到孙之崖的面前才单膝下跪恭敬的说道:“大人,这里有漕帮的人送来的一封信。”

    “什么?漕帮!好啊,还给我送信来了,连人都懒得派,成啊,我就看看他说的是什么,信呢?拿过来!”孙之崖气呼呼的说道。

    我堂堂的一个总督,你居然敢对我这么不屑一顾,好歹我也是个总督吧?好歹我还是是个总督吧?我在你的面前,至于这么的不堪吗,在我的面前了,你居然还敢这么大胆,就送封信来就完了,过去这可都是对小官的手法啊,对于总督巡抚一类的大官,那都是需要至少派人过来亲口传话的,没想到孙之崖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已经下滑到了这一个地步了。

    陈世青和纪晓岚也是不由的冷了脸面,看来这事情真不是被孙之崖给夸大了,这事情还是真的够严重的。陈世青和纪晓岚也是做官的,当然知道这里面意味着什么,换了是他们的话,脾气可能会比孙之崖更大,这漕帮的人,是不是也胆大的有点没边了呢?

    “呵呵,好啊,他们居然,哎,他们居然知道了贝勒爷和公主殿下的行踪了!”孙之崖的脸上又惊又怒,心里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杀了漕帮的沈家人。

    “什么?我们这次的行踪不是保密的吗,你们漕运总督府衙门也是给我们保密的才对,他们怎么会知道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纪晓岚怒了,开玩笑在,这可是关系到了公主生命的大事情啊,怎么就这么轻易的你给泄露了出去了呢?

    和孝公主也是一脸的惧色,她可是知道漕帮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孙之崖,也告诉和孝公主和陈世青等人,别以为你们的行踪很秘密,就了不起了。到了我们这里的地头上,你们也是外来客,所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别在我们的面前猖狂,我们知道你们的行踪,如果想对你们下死手的话,你们早就死了,哪里还有现在的威风可以耍?

    “哎,这一次确实是下官无能了,居然忘记了贝勒爷和公主是从漕运上而来的,漕运上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呢?他们漕帮可就是吃这口饭的啊,贝勒爷,公主,他们邀请咱们去淮安府最奢华的逸仙居赴宴,这咱们去不去呢?”孙之崖叹息着问道。

    “去!当然要去,真以为自己是太上皇了?大清的天下还轮不到他们做主,威胁本官,本官就让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纪晓岚气呼呼的说道。

    纪晓岚开口了,也就省的陈世青去找理由了,实际上陈世青是最怕这个理由找不到的,他可是巴不得立刻就去看看这个漕帮的沈家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既然这么厉害,必然是有一定实力的吧,就怕纪晓岚处于保护公主的考虑,而说不去,现在倒是好了,大家正好去现场看看这沈家人到底如何了,陈世青还真不相信漕帮有通天的本事敢挑战朝廷。

    “贝勒爷,你说呢?”孙之崖直接跳过了纪晓岚,转而向陈世青问道。

    这个举动让纪晓岚非常的不爽,娘的你在我的面前,这样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是拿不定主意的人吗,而陈世青才是可以拿下主意的人吗?这纪晓岚年纪大了,好端端的让那个他这么一个恶心,真是相当的不爽,虽然纪晓岚势力庞大,但是孙之崖也是个漕运总督,这个高官可不是一般的官员,换了是任何人都要给他三分面子。

    “呵呵,既然是人家都找上门了,还有什么不去的?走着吧!”陈世青把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不由得的笑了笑,这官场之上,可真是处处勾心斗角啊,没注意呢,就斗上了。

    “请!”孙之崖急忙下令众人开道,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了,那么一定要给贝勒爷和公主殿下足够的面子才可以,否则的话,怎么说明了我们的身份,怎么压的住场呢?

    纪晓岚心存不满的跟在了后面,没办法,这要是个出自我门下的人,谁敢对我这样不敬啊?和珅和纪晓岚的势力都很庞大,和珅多是一些地方掌权之人,贪`腐官员,他需要这些人敛财,而纪晓岚是多次的主考官,他是一个掌握士子前程的师长,两个人的手下和势力的结构组成大有不一样的地方,不过都很有力量就对了。

    但是真要说起来的话,那还是年羹尧的力量大,人家可算是大清第一权臣了,应该说是吴三桂之后,无出其右,袁世凯例外,这家伙直接灭了清朝呢。曾国藩和李鸿章等人虽然势力不如年羹尧大,但是却更为稳固,所以朝廷忌惮,可以给他们一个善终,年羹尧确实虚假繁荣一场,立下赫赫战功,还是被甩了。

    这陈世青呢,现在隐隐有年羹尧迹象的出现,势力庞大,声名在外,但是,根基不稳啊。陈世青需要有一支属于他自己的嫡系力量,但是这个力量目前还没有形成,陈世青也很苦恼,如果没有这样的力量,自保都不行,还谈什么成事呢,接触白刀会,也是一招险招啊,谁知道人家会不会出卖自己呢?

    “哎,陈世青,这个漕帮的人这么张狂,这会不会是鸿门宴呢?”和孝公主在马车上略有忌惮的问道,她这不是在京城里,也没有八旗兵跟随着,心里还是难免慌张的。

    陈世青微笑着说道:“你这是不是古书看多了,还鸿门宴呢,那是我们能见到的事情吗,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在,就保证你的安全。其实,我现在也有点后悔带你过来了,形势比我想象之中更加的危险,难保这些人不会狗急跳墙,这样吧,你休息一两天,就立刻回去吧!这里不安全,你不适合呆在这里的,让我处理了他们,你再回来。”

    其实,说是旅途劳顿,天天躺在船上,奢华无比,哪里有多么的劳顿,又不是骑马来的,又不是走路来的,这些事情统统都不存在,也就是个场面话而已。

    和孝公主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当即拒绝道:“那不行啊,我们一起来的,我凭什么一个人回去啊,我不要!陈世青,你可别想要甩开我,告诉你了,我可是来玩的,做好了准备的,你休想甩掉我,我就要跟着你,再大的危险,还能难住本公主吗?”

    陈世青摇了摇头说道:“你就别添乱了,听我的话吧!这样吧,既然你不愿意回去,那我就送你去江南去玩耍,到江宁(南京)去,到江苏提督那里去,两江总督和江苏提督手下有兵,可以保住你,那里才是正宗的江南,也好玩多了。至于淮安府,你还是别呆了,这里说不定就会有什么事情呢,我也不一定能保证安全的,何况是你呢?”

    “不!男人说话要算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怎么在我的面前,打起马虎眼来了,我就跟定你了,我真想看看这个沈家人是什么人,敢对本公主无礼!”和孝公主毫不客气的说道,一脸的英武,完全的不可商量,陈世青也就顿时没有了办法。

    其实想想也对,和孝公主是何等的泼辣,她怎么可能会认输呢,她只会遇强更强,既然你厉害,那我就打败你好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事情不会发生在和孝公主的身上。

    “也好,你说的对,咱们不能半途而废,既然来到了这里,走也要风风光光的。漕帮的事情再难办,再艰险,也不如上战场打仗危险啊,我就不信了,我们摆平不了他,一个堂堂的固伦公主,一个是堂堂的贝勒爷,能给他们难住了?”陈世青笑着说道。

    “你这话说的还像回事!”和孝公主这才满意的说道。

    逸仙居这一下可是没有再敢为难孙久哲和孙广胜,他们两个人是穷小子,可孙之崖是高富帅啊,而且是官,阻拦他,他能拆了你逸仙居也说不定了。

    “贝勒爷,公主,请下车吧!”孙之崖恭敬的说道。

    为了给陈世青和和孝公主摆威风,孙之崖特地找来了大量的差役开路,气势不凡,而陈世青也带着一队护卫而来的,艾那久经沙场,看人的眼神都是带着刀子一般,也够威风的,也是把大家给吓的有点不敢对视的样子。

    “好。”陈世青答应了一声,走下了马车。

    霍!这逸仙居,果然是够气派的,不然的话,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对官员们都吃闭门羹,不过,看起来这个逸仙居也是后来被损坏了的,不然的话怎么没有遗存下来呢?

    “你们家小姐呢?”孙之崖没好气的对着漕帮的一个老头子喊道。

    老头子恭恭敬敬的笑着说道:“我们家大小姐当然是在楼上设宴等着贝勒爷和公主殿下了,我们大小姐和漕帮上下之人,包括盐帮米帮布帮等等之人,全部都在,一起恭请贝勒爷和公主殿下吉祥呢!”

    “放肆!你家小姐居然敢在上面给本官摆谱,公主和贝勒爷来了,她不下来接驾是要做什么呢?”孙之崖怒了,彻底怒了,你们居然连公主和贝勒爷的面子都不给了?

    “呵呵,这个事情就不是我这个奴才有资格去问的了,请孙大人息怒。”老头陪着笑,也不恼怒,就是在那里厚颜无耻的点头哈腰的说道。

    “沈无常,你别给本官装傻充愣,你身为漕帮的大管家,你敢说你不知道?你家小姐是腿有毛病啊,还是身体不适,不行的话,让她赶紧回去,别在这里死撑着了!”孙之崖不屑的说道,丝毫不顾及漕帮众弟子们脸上的恼怒表情,一脸的不屑,很是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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