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卓,我是你的妻子……”是宝钗缱绻而而略带哀怨的声音,直听得黛玉浑身一颤,立在了墙边。
“欧阳姑娘,你不……”
“你怎么叫我欧阳姑娘,是不是发烧发糊涂了?好啦好啦,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刚醒来,什么也不要说,好好休息。”宝钗有些不耐烦,生硬地打断了艺卓,一转身又回过了头,“你怎么起来了?”
“我想去看看林,你妹妹,也不知道她醒来了没有?”
“她有宝贝爹地守着,再说他也没受伤,你去看他干什么?她只是你的学生而已。”
“我和他本来……”里面的声音止住了。
说呀,怎么不和她讲明白,听不到声音,黛玉在门外格外焦急,敢爱就要敢说,你这呆子,为什么不敢他说出来?你在顾及什么?
“我只是去看看而已。”是宝玉无奈的语调。
前世有个薛宝钗,今生又有个欧阳宝钗,难道这木石姻缘,终究抵不过,那金玉良缘不成?黛玉咬牙跺了一脚,好在心怨已解,竟已没有那般伤心。黛玉鼻翼抽噎呆子,冰凉的泪滴,垂落脸面。她转身离开,朝母亲的房间走去……
“清浅,你怎么还不醒来?”是易念焦急地呼喊。
难道母亲还在幻境流连么?黛玉推开虚掩的房门,易念正坐在床沿,深情握住清浅的一只手,摩挲在自己脸上。
“母,清浅阿姨还没醒吗?”黛玉上前轻声问道。
“哦,是玉儿啊。”易念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抬起一张俏脸,睫毛湿湿的,似乎刚刚流过泪,他有些尴尬地看着黛玉,又赶紧低下头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中间醒过一次,后来又昏睡了。”
“你,能不能让开一下?”可怜天下父母心,黛玉暗叹一声,对易念说道,“我能把她喊醒,你去外面等着就好。”
“你能行吗?”易念站起来,迟疑地看着黛玉。虽然他也知道清浅对黛玉,情同母女,但若说……
“放心吧,到外面等着就好。”黛玉也不多解释,只推着易念的后背,将他推出了门口,又随手把门关上了。
白色床单齐肩盖在清浅身上,长睫毛遮住她的眼睑,清浅口吐馨香,面色渐渐红润,一头秀发,随意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别有一种安逸而脱俗的美。
“母亲。”黛玉轻呼一声,走近坐在床沿,伸手将母亲额前的一缕长发轻轻抚下。轻轻抓住母亲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能与母亲再一次真实的,近距离地倾吐心事,真真切切地感受曾经早早流逝的母爱,黛玉心中百感交集,曾经的忐忑早已消失,换之而来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母亲,玉儿回来了,经历了这么多,玉儿非常感谢母亲的陪伴和帮助,是您把玉儿带到这清明世界,让玉儿明白,我的一生不能只依附在别人身上,玉儿已经明白你带我来这儿的真正用意,我要为自己而活,很多事情都等着玉儿去做。母亲,有你在身边,玉儿很开心,玉儿知道你是懂我的……”
“叮!”清浅手腕上的玉镯发出一道奇光,漾到她的脸上,清浅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