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的形象。
无他,那大黑狗第一个猛虎扑威风是威风了,但奈何,好几个回合下来了,那大黑狗除了猛虎扑还是猛虎扑,已然不像是狗,倒有几分木头人的意思了,翻来覆去,便只会这一招。
而公孙小凡那里,看到这第一招猛虎扑落空,心中便已然失了几分能赢的心思,而遇到后面,招式用老,再说能赢连公孙小凡自己都不怎么相信了。
“该死的,关键时候就是不争气!”公孙小凡暗自骂了一句。
另一边,果不其然,大黑狗再一次猛虎扑用出来的时候,陆清源眼底光芒一扫,手中青云长剑直接是找了大黑狗一个空门,手中剑花一挽,自下而上向着大黑狗刺过去。
而在陆清源这一刺之下,“咻”的一声声响传出,大黑狗便整个如同被戳破了的皮囊一般,在空中转了个圈,接着趴到了地上然后一动不动。
死了?
陆尘眉毛一抖,表情有些怪异,看了看那地上的趴着的死狗,又看了看发着呆的公孙小凡。
“小黑!”,公孙小凡傻傻愣愣,叫了一声,也不去管身边的陆尘了,也不去看那陆清源,青云竹也不砍了,青云长剑也不要了,一步一步过去将那只剩层皮的大黑狗抱起,然后一步一步的离开。
看着公孙小凡离开的背影,陆尘陆清源面面相觑,这就算结束了?
看了看那被甩在一边的破了不知道多少豁口的青云长剑,陆尘有些好笑,说是要过来借剑的,结果自己和陆清源两把剑一柄没少,反倒是还多了一把。
额,好吧,陆尘看了看剑上的豁口,不过好歹聊胜于无不是。
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陆尘低着头把玩着手里那千年樟木所制令牌,有些出神。
怎么看他都觉得这枚令牌实在是有些儿戏,哪个宗门之中会将这令牌给造成这个样子的,到像是小孩子心性随手所做的一般。
把玩了两下,陆尘将这令牌也收进了自己的怀中,而后将那竹子也抱回了自己的小屋附近,正好屋子里还有些空荡,再来上这么些竹子,正好够添置上几件物事。
“哎,你说要不我们将这一片竹林给圈起来好不好,省的让别人没事过来给砍了?”
进了青云门月余,陆清源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话也渐渐的变多了起来。
她是真的把这个竹林,把这里面的竹屋当成了自己的家里,而一旦陆清源把哪个地方当成自己的了,那便会尤其用力保护,所以才会说出什么用篱笆将竹林圈起来的话。
问话没得到回应,陆清源转过去看了眼陆尘,后者这侧着脸看着自己,脸上明显在憋着笑,心里一个思量,她才醒悟过来,这里早不是他们的清平乡桃花山了,而两人也早不是当初那两个小小凡人了,如此,又怎么能学那大户人家做什么篱笆墙呢?
想明白了,陆清源脸上多少有几分挂不住,哼了一声转身回去,不再搭理身后的陆尘。
陆尘嘿嘿一笑,“这小妮子,现在还长本事了,还有脾气了?”
还真是应了那一句女大十八变,如今这陆清源还没十八呢,已然是变了好些好些了,和记忆中那个第一次见红着脸的小乞丐早就不是一个人了。
嘴里虽然是在埋怨,但眼中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真说起来,如今的陆清源好像也不错。
挥舞了手中十几个豁口的青云长剑,陆尘转身离开,没有跟在陆清源的后面回屋子,倒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出竹林去了。
偶尔的,老头子醉醺醺的,也会和陆尘陆清源谈谈女人!
老头子说,男人嘛,喝醉了,连个女人都没的谈,那叫什么男人?
老头子说,这女人,就不能惯着,堂堂大老爷们,还能吊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老头子说,他当年的俊朗,他当年的手段,几个村的姑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闻着味他都能分的清谁是谁。
呵呵,这样的话老头子一般不怎么说,说出来也没人信,不过偶尔说起来了,便停不下来,顾不得自己的身边还有个假孙女,也更加考虑不到什么影响好不好的了。
想着老头子的那么些话,陆尘拿着长剑信手挥舞。
“老头子啊老头子,你也就这一句说的最对,这女人啊,就是不能惯着!”
言辞凿凿,十五岁的少年信誓旦旦。
“额,少女吧,不是女人吧应该?呸,陆尘,想什么呢,十五岁的黄毛丫头,当然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