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空，那篇二位想必你早就猜到了吧？”

    “……”

    聂空打了个哈哈，和仙竹音相视一笑。两人在这打哑谜，太衍、慕红绫和葫芦三个却听得满头雾水。

    “师傅，聂空，你们说所第二位太尊到底是谁？--慕红绫最先忍不住问道。

    “现在只是猜测，以后你就知道了。”

    聂空有些神秘地笑了一笑，却把慕红绫气得直翻白眼，张牙舞爪地冲聂空做了个威胁的手势。

    装作没瞧见慕红绫的小动作，聂空看着仙竹音道：“前辈，我明白你的打算了，你是想让我炼化这里的‘混沌仙气’之后，直接返回天灵大陆。”

    “不错。”

    仙竹音赞许地点点头，“说起来，还得感谢红绫，若非这丫头误打误撞地进入这‘太始洞天’六层，我也不知，这处空间与天灵大陆之间居然有条通道。不过，这也更加验证了你是他选中的使徒。”

    尽管聂空不相信仙竹音说所的“使命论”但这事也的确是太过巧合。

    天灵大陆人口无数，唯有慕红绫找到了那条通道，来到了“太始洞天”。聂空也是如此，本是受七彩太尊叮嘱，潜入“神天绝域”炼化混沌仙气，可哪知仙气被炼化后，洞天六层的入口也显现了出来。

    最奇妙的是，偏偏聂空和慕红绫还是老相识。

    若非慕红绫的玉坠出现得恰到好处，聂空为了安全起见，是否会受到“混沌仙气”的诱惑，冒险进入此处，还难说得很。如果聂空是这个世界的土著，恐怕也会非常信服仙竹音的使命论。

    “前辈，我还有个问题，那‘太始神晶’真能让人获得晋升太尊的契机？”

    盘灵和雷龙两人是因“太始神晶”而成就太尊……这是聂空从七彩太尊那里获知的情况，之前也是深信不疑，可今日聂空固有的认知被颠覆得太多，让他禁不住怀疑起“太始神晶”的真实性。

    听聂空提及这个太衍、慕红绫和葫芦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仙竹音的神色却变得有些古怪：“太始神晶，的确是有，它能助人晋升太尊，也是千真万确的。当年‘混沌仙灵’从太尊迈向太一之境时，两次将体冉的杂物排泄出来，它们分别凝聚成形，便是‘太始神晶’。”

    “噗！”

    聂空再也忍耐不住，笑喷了出来。

    太衍和葫芦还没有听明白，可慕红绫的脸色却突然变得非常精彩，抬手指着那具婴童身躯，将那双黑亮的美眸瞪得溜圆，吃吃的道：“师傅，那‘太始神晶’是这小家伙的……便便？”

    也难怪慕红绫会这么问，仙竹音刚才所说的“排泄“两字很容易引发类似的联想。

    仙竹音轻咳一声：“嗯哼，可以这么说。”

    “便便？”

    葫芦捧着圆鼓鼓的小肚皮，在聂空肩膀上笑得直打跌。太衍矜持了许多，可眉宇间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半晌过后，离开这幢阁楼时，聂空脸色仍旧有些怪异。

    若非仙竹音亲口承认，聂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紫薇神尊等人寻觅的“太始神晶”居然是那“混沌仙灵”的排泄物。

    不知紫薇神尊等人，还有已经成就太尊的盘灵和雷龙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也许就算明知是“太始神晶”的来历，盘灵和雷龙在得到它们后，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吸收，毕竟对于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