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铸造什么灭鬼剑了。
“你知道吗。”
“迟琛,你情商真的很低……”
“到现在,你还用这个身体过来。”
我说话间,感觉到迟琛身子一紧,他没作声,我继续说,“其实,我真想死了,死了,我就能看看那抱着我,给我换尿布的爸爸;能看看因为我笑而高兴到哭泣的妈妈,还有我如水温柔,美好的奶奶……”
说话间,眼泪,又缓缓弥漫……
眼睛,缓缓闭上……
耳边传来迟琛低沉的声音,他手很柔软,带着手套的手,一点一点把我手从他身上拿下。我的手,缓缓滑落。
而他声音,亦淡弱的风吹就散,“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的答案。我走了。”
他拿着我的手,完全松开后,站起来。
他低着头起身,背着光,刘海挡住眼,我看不见他的神色。
我看着他的手套,这人还能想到戴手套,其实也不算低。
我知道,此刻只要我稍稍用力握住他的手,他就会留下。
但走到如今这一步,我的活人蛊,我的折磨,我的一切苦难……
都拜他所赐。
他自己也煎熬,我便顺水推舟好了。
只是啊----
那么不爱说话的男人,肯在事发前说那么多:“若我孑然一身,你还跟我吗?”
“跟!天涯海角都跟着你!”
下午才说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像是笑话,但我绝不会让它成为笑话。
抬眸,转身背着我的他,背影重又透出寂静孤绝的冰冷。
那修长高大的背影挡住我的光。
静谧的房间,他没走,自嘲一笑道----
“骗你,我此生,再也做不到。”
“真走了。”
他说完,往外走,一步,两步,三步……
我闭上眼……
并非捂住耳朵,就听不到真相。也并非闭上眼,他就可以不走。哭泣并不能解决问题,不哭了。
“你站住。”
迟琛脚步一顿,真是笔直站着,一动不动。
我从床前踉跄着站起来,“我不相信,你会说漏嘴。你为什么告诉我爷爷?你可以一直瞒着他。”
我说完后,迟琛回头,黑暗中,却是和方才不同的冰冷漆黑。
他眸里划过精光,眯眸看我,“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