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直白的说爱过,又问女人爱他么,女人只是笑笑。
因为不爱,所以不犯错,很多时候都在认真扮演着角色,男人越到后来越是希望女人能任性一点,撒娇一次,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给他使绊子,但是女人从来没有过。
一开始男人觉得只是因为女人性格成熟了,后来才明白这与成熟无关,只是因为不爱,既然决定在一起,就要用尽全力将戏演下去。
在爱情中,再成熟的女人,也会有小孩子的一面。
年绅侧身望着杨可,突然就明白了。她刚和他领证的时候就是这样,温顺体贴,时刻小心翼翼,很少犯错,也从不干涉他的事,虽然没有他同学所形容女子这般和他划清界限,但绝对也是不肯交心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逐渐变了,他无法确切的说出那个转折点,但她确实是越来越粘他,而且越来越喜欢干涉他的事情。再联想到她最近的小脾气……年绅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容。
她爱他。
就像在阴雨天等待阳光的心情,大雨倾盆后能看到稀薄云层间的彩虹,有一种莫名感动。
年绅躺回杨可身边,她不管什么时候睡觉都不喜欢将手缩回被子,所以手臂会有些凉滑。而他则不同,手心经常是温热的,贴在她皮肤上时她会很自然的寻着这份暖靠过来。
她孕十四周,孩子很稳,已经可以有性生活,他却相当矛盾,突然就特别想,却又怕伤到孩子。察觉到温暖的手一直在自己手臂上来回摩挲,杨可虽然困还是带着微笑睁开了眼睛。
白天耍的小脾气她好像都给忘了,拱在年绅怀里小声问:“又睡不着啦?”
年绅轻笑着将她搂在怀里,她腿一蹭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本来有的瞌睡都没了,她抬头看着他,略羞涩的问:“这是怎么了?”
年绅只是抱着她不说话。
“好像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幅度太大。”杨可声音闷闷的,她看了书,书上说是可以的。年绅依然抱着她不言语。杨可将手伸下去,被他捏住了手腕,拉回心口位置,完全就是努力忍耐着的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杨可没有听从他的话,将手收回来,握住了他……
年绅喉咙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声音,身体自然的贴向了杨可,他身上温度很高,就像寒冬里的小暖炉,有时候烫到可以焚化肌理。
如熔岩般遮天蔽日的热情,汗水,颠倒,让人疯狂的纠缠,并不激烈却挑动神经,她能感觉到他带着隐忍和压抑的动作,能回应的只是让生疏和羞涩逐渐离她远去。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三点,杨可背对年绅躺着,两个人叠成了两个s型,就像对刚才的一切给与的判分,年绅双手将杨可拥在怀中,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说着话,其实困得很厉害了,还是不舍得就这样睡着。
年绅轻吻着她的耳垂,说了几句耳语,她原本还用力撑着的脑袋软在他怀里,睡着了。
有时候年绅会想,如果能自我催眠,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