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了过来。
曾永贤认识江母,向她打了一声招呼,江母冷面点了点头,以示回应,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出于礼貌,我道:“阿姨好!”
江母却没有任何的回应,从我面前走进别墅,我和曾永贤相互看了看,也随后走了进去。
我倒了一杯水给江母,曾永贤跟江母聊了两句,便坐到饭厅里,只留我和江母两人在客厅里。
“坐吧!”江母端起水喝了一口,一眼未看我,冷冷地叫我坐下。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姿态拘谨,完全不敢正视她,只瞥见她黑色的高跟鞋,以及她白皙的脚背暴露出来的青筋。
江母放下水,抬眸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继而环顾四周,幽幽地开口道:“我说呢,这段时间都不见易凡的,原来是跟你待在这里!”
听她这语气有点酸,我微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之前有找过你一次,也表明做为一个母亲的看法,就算你不理解一个母亲的苦心,也得为易凡未来着想,你这样死缠着他,对你,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江母不紧不慢地说着,但每一句都直戳我的心。
我抬眸看着江母,澄清道:“我没有死缠他,我们是真得彼此喜欢。”
“你确定你真得喜欢我家易凡,而不是因为他的钱?”江母看着我,提出质疑。
“我确定!”我很认真地回答道。
江母冷冷一笑,不信我说的话,端起水又喝了一口,转了话峰又道:“你叫季晚晴是吧,最近我在一些报道上,看到有关你的新闻,说你跟展览会馆失窃一案有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到这事,我心头一颤,新闻有没报道我,我确实不知道,但江母关注了,说明确有这件事。
“有可能是别人搞恶作剧,我怎么可能跟展览馆失窃一案有关呢?”我面带微笑澄清道,总不能如实地告诉她,是我偷走了画吧!
“不过离奇的是,为什么偏偏报道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呢?媒体是不可能凭空捏造,谁会吃饱撑着去冤枉别人呢!”江母再次提出质疑。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是笑笑,一旦媒体报道,即使极力辩解,也是漏洞百出,还不如沉默好些。
江母又说道:“虽然我不清楚你是做什么的,但我不希望一个拥有劣迹的女人进入我江家大门。”
从一开始,她就不太喜欢我,现在她看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不好的报道,更加反感我。共贞乐弟。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够明白我说的话。”江母起身,重新戴上墨镜,走了。
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心情复杂。
外面传来汽车的轰隆声,渐行渐远。
待在饭厅里的曾永贤,走了出来,看到我脸色不太好,也没说什么,想他应该也听到了什么吧!
半个小时后,江易凡回来了,他一回来就问:“我妈来过了?”
当时我正往伤口处涂药,一听他这么问,我手上的动作不由顿了一下,他这么快跑回来,又问这事,应该是曾永贤告诉他的。
“嗯!”我淡淡的回应道,放下上衣,收拾着柜台上的药水。
“我妈对你说了什么?”江易凡又问。
“没说什么!”即使说了什么,我也不能跟他说,不能搞得他们u子因为我而产生偏见。
江易凡知道我不想说,也没再问,坐到我身边,说道:“别理我妈,我们过我们的,她现在不接受,不代表以后不会接受……”
我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江易凡伸手过来抱我,我挣开他,起身移到一边,他看到我这个举动,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你真得打算要跟我在一起?”他不是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与他这种高尚的人物在一起,确有些压力。
虽然他处处维护我,保护我,爱护我,但很多的时候他也得顾及到别人的想法,尤其他的亲人。
“当然!”江易凡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手抓过我的手,深情,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我看着他,他眼底是我纠结的模样,单是他妈给的压力,我就开始有所动摇,不是我不够爱他,而是怕坚持下去,不但得不到祝福,反遭到别人的唾骂。
江易凡将我抱住:“别想太多,我会在我妈那道明一切的。”
我靠在他怀中,知道他会解决,但我的心情越发复杂,不知道我跟他还能走多久多长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