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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封绛白番外(1/2)

    封绛白那年遇见沈初寒的时候,下着很大的雪。她出门不料天气突变就带着侍女在亭子里坐着。

    他披着墨黑的大氅,身边的人为他打着伞就这样冒着大雪到了她的面前。落了一肩头的雪花。

    似乎是没注意到亭子里有人,这才见到了她,也没看她只微点头:“大雪突至,过路人叨扰了。”她的心跳的很快,咬了咬唇,半天回到:“无碍的,公子坐吧。”他才抬头看她,那一瞬间,封绛白却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天气看到了春天。她长得不算好,虽然家境好,是江南大户人家,可求娶她的人并不多。人前人后大家也只道封家的几个大女儿个个优秀,没人知道她,知道她这个封家的小女儿。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这样遇到了沈初寒,她甚至看到了沈初寒眼睛里的诧异,慢慢的融化了变成温暖和眷恋。她诧异非常。

    “秀是哪户人家的大秀?”她听到他这样含笑问到。

    “我是封家的。”

    “你可愿意与我入京?鄙人姓沈。”

    沈,国姓。

    封绛白之后甚至想,即便是不知道沈初寒姓沈,即便他不是沈初寒,她还会跟他走吗?到最后一刻她才知道答案的,会的,不管他姓什么,是什么家世的男子。那倾城如画的面目还有看她时候淡淡的温暖和眷恋。她还是会去。

    封家大喜。

    封家幺女封绛白赐婚太子沈初寒,封侧妃。她虽然比不得正妃,可是也是火红的轿子抬进来的,太子也摆了酒席招待满朝文武。那夜太子喝的很醉,跌跌撞撞的来到她房里。她盖头下的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眼前一亮,他又出现在她面前。笑意盈盈一点不像喝醉了的样子,“绛白,你来了。”

    她其实想说我早就来了的不是殿下你去接我的吗,她其实想说你喝了很多吗?难受吗?她其实想说你怎么才来。可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一句:“殿下,妾身服侍您吧。”

    房中术之类的嬷嬷有教过,可是对象是他,她的手碰到他的衣襟的时候都忍不住颤抖,他却是淡淡的笑了,捏住她的手,然后轻轻的看着她,眼里没有半分的,她不明白她只是害羞。然后他替她解了头上繁重的发饰,说:“不急的,今天你累了先休息吧。”

    她不懂,洞房花烛夜。他拥着她沉沉睡去,呼出的气带着酒香很好闻,可是没有碰她。然后他日日夜夜来她房里,甚至她都能感觉到太子妃看她的表情一日比一日淡去,那些院里的女人眼神也一日比一日凛冽。他从未碰过她,更多的他只是和她坐着一起下棋,一起看书。他目光轻轻的落在她脸上,那么轻,那么柔,带了点淡淡的温暖和眷恋,一如既往的眷恋。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她,说出去应该也没有人相信吧,太子独宠的侧妃竟然是个连初吻都还保留的纯洁女子。

    她想过去亲他,甚至她都踮起脚来了,他也只是笑着拥住了她,笑起来:“绛白别闹。”她那时已是风头一时无二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娇嗔的叫他:“殿下。”他低头看着她,声音更低下来,“就喜欢你这样叫本宫。”

    所以这么一叫,就叫到了最后。之后人前她会行礼叫他陛下,叫他皇上,人后她都是叫他殿下。

    沈初寒登基那年,她被册了淑妃。直接就是四妃位,以她的地位是不配的。她的娘家地位不够,她无所出对皇室可说的上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她这样想,也这样和他说了。他的表情一如即然的淡淡的温暖的笑着说:“谁说你没有可取之处,你陪在朕身边,在朕需要的时候都能看到你就是你最可取的地方了。”

    她不懂,她有时候想是不是她被他保护的太好了,她甚至都不用参与到那些争斗当中,他也说过:“绛白你什么都不用做,那些人都只是稳定前朝的工具。你不一样所以你不必在意她们。”

    她还是不懂,她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那些阳光明媚都给她们,殿下是她的,是她一个人这就足够了。

    可是后宫的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偶尔她会去给皇后请安也会看到满满一屋子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有老人在更多的是花枝招展的新人。她偶尔也会梦到,刚许给沈初寒的那时,沈初寒带她进宫去见先皇,那个两鬓斑白的老人不太精神,看到她的时候眼神闪了闪,半天才开口:“朕竟是没想到,封家的小女儿长得这个样子。”

    沈初寒回他:“父皇似乎精神好了些,不过绛白只是儿臣的侧妃而已。”

    “只是侧妃,只是侧妃。”她惊醒,脑子里不断响着先皇低低的声音,带了点苦涩更多的是怜悯“只是侧妃。”她侧头看去,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合着中衣躺在他身边,没有拥住她,倒像一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她怀里。她抱住他的头,她知道自己是不一样的,很不一样的。不一样到他翻了旁的妃子的牌子也会在半夜来到她宫里,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是早朝前面半个时辰过来看一眼她。眼神一如既往,那么多年了都是那个眼神,淡淡的,温暖的,眷恋的。

    她还记得他头一次来的时候,她被惊醒,他蜷在她怀里,“睡吧绛白,朕就是来看看你,看到你朕就可以睡着了。”

    她是那么不同,那样的不同。不同到她似乎就是他的安魂药,不同到新宠旧爱似乎只有她可以陪伴他沉沉睡去。她也从未想过她怎么会那么不同,她问过他只是笑:“绛白就是不同的,见你的第一面朕就知道你是不同的。”

    第一面就知道她是不同的了,为什么不同她不懂。一开始她天真的以为是他们两情相悦,他对她的包容和温暖都是因为他对她就像她对他一样,一见钟情。

    所以她开始变得放肆,变得更像一个宠妃。做事张扬跋扈不留情面,面对皇后也渐渐失去了曾经有的尊敬,她记得那天皇后娘娘看她的表情,带了淡淡的怜悯一如当年的先皇,她说:“绛白,为什么你要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她要变成那个样子,为什么她不可以变成那个样子。她有着这后宫绝无仅有的皇帝的全部的宠爱,她可以从任何一个女人的床上抢下皇上来,这个任何包括皇后,包括那些大大小小的新宠旧爱。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她这么想,她的婢女们也这样说。有时,她的贴身宫女也会遗憾,“皇上总时时的来,虽是少叫水,可娘娘怎么也总没有孕呢?”她下令处了那个宫女,即便是陪伴了她多年的贴身的人她也没留情面。她想她真的变了,为什么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只是她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是个处子之身,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是四妃位上尊贵的女人,是皇后都要留情面的宠妃,怎么会是个处子之身呢。

    她想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也是因为皇帝,不论她做什么他总是包容和温暖,她看过别的妃子和皇上相处的样子,个个都正襟危坐,皇上的表情也少有温和。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不同的。不管她做错什么,只要那眼怯怯的看他,轻轻的叫他“殿下”他都能原谅。他都会拿出一如既往的温暖和眷恋来看她,包容她做的一切。

    甚至是仗毙了他的新宠。

    那个小主并没有对她不恭敬,她只是看到那个小主娇如浮萍的样子,软绵绵的被宫婢扶着,是个很温婉的女子。对着她也是恭恭敬敬的拜倒,只是她看到她孱弱的样子就难受。她问她:“这位小主是昨夜儿侍寝的?”

    那个小主当下红了两颊,咬了咬下唇:“回娘娘,是。”她知道,沈初寒碰了她,做了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女人可以和殿下恩爱温存。她心里竟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