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宫位临西宫,与东宫遥遥对望,面积广大,鸟语花香,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此处主人身份的尊贵,只是到处充斥肃静的气息,一切静悄悄的。
正宫前殿中,盛装打扮的赫连熙坐在高位上,姿态雍容的靠在那,嘴角抿着笑,丹凤眼眸中却是一片冰冷,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方月歌:“罚跪只是最简单的惩罚,这点若是都受不住的话,那日后还怎么在宫里待下去?”
方月歌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地毯,没有说话,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跪了两个时辰,双腿早已经发麻,好几次打颤跌倒在地,每当这时候背后的宫女手中的戒尺就会狠狠的打在他身上,想到这里方月歌心里就是一阵火,他今日刚进宫就受这无名火,简直就是委屈至极!还有冥红和楼瑾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到现在也没出现,难道他们没有去告诉雅君而是打算把他丢在这里被这老家伙折磨死吗?
忽然,双腿一弯,再也坚持不住趴在了地上,背后一阵冷风凌厉袭来,预料之中的戒尺狠狠打在双腿之上。
“啪”的一声,痛的方月歌额头直冒冷汗,大腿火辣辣的痛着,转过头冷冷的盯着拿着戒尺的宫女。
宫女被他冰冷的目光吓的后退一步,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怂,又往前走了走,大声说道:“瞪什么瞪,看你长的这么漂亮也是个不受宠的,不然太女到现在怎生都没来?”说到这宫女胆子也大了起来,挥起戒尺又打了下去。
刚刚准备跪直身子的方月歌,再次被打趴在地上,狼狈不堪,又僵又痛的双腿毫无知觉,紧紧的握紧拳头,雅君为何还没来?难道真如这宫女所说她不在乎自己吗?不,不可能,她定是被其他事情缠着走不开罢了。
站在赫连熙身边的封苏苏实在看不下去了,侧身轻声道:“皇贵君,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就算惩戒新人也差不多了,这位公子样貌生的极好,性子又这般傲,还不知到底是何身份背景呢。”垂眸看着眼前的皇贵君,心底叹息,皇贵君最近几年做事越发嚣张了,以前没有太女时,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如今太女回来,经过上次卿卿入棺的事情来看,也是个硬骨头,皇贵君却还不知收敛,为了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非要找茬,今儿这少年容貌精美,不管是言语还是气质来看,绝对不是普通家族能养出这般的人儿,可惜皇贵君看不到,这样下去迟早都会出事。
可不是,今日出城迎接大军时,赫连熙不是皇夫并无资格同去,所以到现在都不知道方月歌的身份。
赫连熙听到封苏苏的话没有多想,眸色反而更加深沉,冷道:“苏苏,你从小与卿卿一起长大,本宫一直拿你当自己的孩子来看,你明知本宫心里的梗,今日你为何还要三番两次的帮着外人说话?”
封苏苏苦笑,正是因为我还记得这点感情,所以才好心提醒,谁知反被训斥,无奈的摇摇头,退后一步低低道:“是苏苏逾越了。”
赫连熙瞧见他后退的小动作,明显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