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严翼辰疲惫的笑着。

    “我就知道。”

    “你的呢？”

    “也是秘密。”

    “你的秘密太多，我不会在乎多一个。”严翼辰跟门口的老和尚鞠完躬就往庙门走。

    回去的路上，两人再次进入静音模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董心夷学会了看严翼辰的脸色，连说话也是，吃饭也是，所有的一切，都很会察言观色。

    “你以后可以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了。”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想说，其实他一直知道她对他很小心。

    “我没关系的。”被看穿的董心夷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我不折磨你很不习惯。”严翼辰心一揪。

    “你其实对我挺好。”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许了什么奇怪的愿吧。”严翼辰显然不得接受她的这个回答。

    “什么奇怪的愿？”

    “比如希望我快点死或者得病之类的。”

    “我干嘛那样做？”董心夷冤枉的看着正在开车的严翼辰。

    “那样我就不会要林时夏的命了？”严翼辰说了一句反问句。

    董心夷一怔，没想过他会这么自然的扯到这件事上面，再不敢说话，她怕的终究是要来的。

    “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董心夷，从此以你只需要管他的死活，而我的，你再别关心。”严翼辰看着前方，握住方向盘的手青筋闪现。

    “……”董心夷有些喘不过气，为什么到了最后他还是要重复这些她不想去触碰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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