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现在都成了难事。
徐阿姨似乎养成了扔打火机的习惯,不论看起来多贵重的火机,到她眼里几乎都成了垃圾,
抽支烟都要跑到楼下的厨房用燃气灶打火,这对一个疲惫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挑战?
好吧,严子颂知道这阿姨家里正在供着女儿上大学,需要他提供的这份清拮工作,所以只能耐下心来三令五申不许再扔他的打火机。
成效是可观的,现在家里的打火机随处可见,于是开始失踪的,又变成了香烟。
这姓徐的阿姨已经为他工作了整整两年,于是,现在是她终于步入了老年期患上了健忘症,
身心俱疲的男人,无力地捏着眉间,忽然间,他抬起头,望着那空空如也的柜子,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瞬间占据了他的整颗心脏。
‘蠢货’这一句,却是堪堪骂到了他自己的头上。
究竟是什么原因?是连日来心不在焉的神伤、还是发生的事情太多占据了他的思维,他怎么能蠹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些‘不起眼’的小事?
严子颂,你已经蠹到了什么地步?
男人,却是会心地笑了,心中荡漾的,是不可抑制的狂喜。冬天,还没正式来临,可是他的春天,也许已经到了。
秦小曼到达畅园的时候,正是上午十点半钟,自于一些原因,她的工作又被无限期地辞掉。
虽然明知道那男人不可能每天都想到要去买香烟回家,可还是忍不住要再去察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