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在院长和主治医师的不停到访中稍稍显得不那么沉重。
当夜幕再次降临,宁雅蓓终于忍不住了。
“严子颂!”
被叫到的男人从病房门口回过头,意外地望着不远处脸色不悦的母亲。
“你回家!今晚我和小曼的爸爸在这里。”
可是不论,她说得再如何斩钉截铁,最终,回家的人,还是这一对善良的父母。
秦小曼在重症加护病房,整整躺了五天。严子颂在门外,也站了五天。
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地,站了五天。
直到第门天,家属被允许进入病房探视,他像是忽地想起了什么,匆匆丢下一句“我马上回来”就跑出了医院。
再进来的进修,脸上的憔悴和长出的胡茬都已不见了踪影,男人,又是英俊挺拔的一个。
秦小曼还躺在chuang//上,当她声音嘶哑着叫一声“妈”之后,就被命令不许说话了。扎着针头的手,被宁雅蓓牢牢握在掌心。
母亲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满含春风絮絮叨叨地说着一无关紧要的轻松话题。多数情况下,秦小曼根本没有在听,她没精力听,更没精力去思索这事情。
病房的门被轻轻的打开,焕然一新的男人悄声走了进来。
宁雅蓓朝门口望了一眼,嘴唇动了动,终于没说一句话。
躺在病chuang//上的女人,显然也看到了一抹不一样的身影,只是她也没有开口,甚至,眼睛也没有转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