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笑中还夹杂着几份无奈。

    “其实我懂，执着归执着，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对此，林雨菡也只能如此说。

    “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未曾想，林雨菡的话似乎让程雅馨的心绪更加低落了，只见她轻声呢喃着，眼泪，居然渐渐充盈了眼眶，“爱你的人，你可能不爱，可你爱的人，也可能不爱你……”

    “雅馨，你怎么了？”见到程雅馨的状况，林雨菡担忧地问。

    “没……没什么……”匆忙拭去眼泪，程雅馨哽咽地说道。

    “难道……你有爱的人了？！”看程雅馨伤心的样子，林雨菡试探‘性’地问道。

    “雨菡……你别问了……”程雅馨抬起泪眼说道。

    “哦。”听了程雅馨的话，林雨菡很顺从地归于了沉默，只是静静看着泪眼婆娑的程雅馨。

    许久，程雅馨终于停止了‘抽’泣，默默地拿起那封被她丢到一边的信，下意识地开口了，“也许……我真该接受他的。如果不是当初执意要来潼阳，我可能……早已和他组成了家庭，过着相夫教子的安定生活，不会受到感情的伤害……最重要的……她们……她们都不会死……都不会死……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这么任‘性’……为什么非要做演员不可……”

    说着，程雅馨的情绪又失控了，双手紧紧捂着脸，又“呜呜”哭了起来。

    起初，对悲伤的程雅馨，林雨菡很是同情，可当她听到“死”这个字眼时，心中顿时一阵紧张，蓦然，自己与乐天的对话，又回‘荡’在她耳边：

    “这首歌表达的感受，是我许久以来的体会，但是……创作这首歌的灵感……却是这座死亡公寓带给我的！”

    “死……死亡公寓？！”

    “难道……程雅馨没有对你提起过从前的死亡事件吗？……也难怪，遭受了那样巨大的刺‘激’，很少有人再愿意去提及。”

    “你……你的意思是说……从前的死亡事件和……雅馨有关？”林雨菡立即想到了这一点。

    “抱歉，既然程雅馨没有提及，我也不方便透‘露’他人的伤痛，还请你理解。”

    ……

    “雅……雅馨……”想到这里，林雨菡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遭遇过什么事情？与……死亡有关？”

    程雅馨艰难地点点头，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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