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回过神来：“这套阵法讲究的是以虚避实，虚则实之。你们要加紧熟练，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两人能不分开则不分开，以防狐妖再次趁虚而入。”

    “是。”两人齐声应道。

    云舒沉‘吟’片刻，忍不住问道：“道长，是不是以后，碧凡都要过着非人的生活？”

    “她已经被妖化了，自然不会再像人类一样了。”瑾城表面不近人情，但他内心又何尝愿意让任何一个凡人受苦。

    白雪歌与云舒都没有再答话，想起碧凡在那只狐妖那里不知要受何种苦痛，两人真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唯独有的是对狐妖深深的仇恨。眼下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练习法术，或许有遭一日还能侥幸除了那狐妖。

    “真的有那么恐怖吗？”昙‘花’听着紫瑶与漠云的叙说，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人就那样如木偶般任人摆布，“她是被控制意识了吗？”

    紫瑶摇摇头：“比那个更可怕，我想当日红狐可能也是想对你施展魅术，若不是…”

    她还未说完，昙‘花’就惊恐地接过她的话：“若不是被离洛大哥所救，恐怕现在任人摆布的那个人不是碧凡，而是我，是吗？”

    紫瑶默默点了点头，昙‘花’的脸一下沉了下去，她突然很难过，如果不是因为她躲过一劫，狐王也不会找上碧凡，不知道碧凡当时是不是也如自己当日那样恐惧无助，此时她的内心踹踹不安，她总觉得这事多少跟她有些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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