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咬血仍然是神游物外的状态,像是离家出走的小孩子一样无助地抱膝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似乎仍然在无言地消化着死亡的冲击。 我也同样维持着一言不发的态度,只是安静地观察着她,看着她端正的面容、她异于常人的头发和眼睛、她纤细的身躯和手足。如果只是靠着肉眼去看,大概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她的真实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