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笑容，着实让人心动不已。

    “她痛苦，你在地狱里，受到的那些，难道你就不痛苦吗？”苍月凉实在是处处为着黑羽曦所着想，他要倾听她的过去，同时，也要倾听她内心深处的痛苦。

    原来如此。苍月凉忽然发现，自己原来的过去，根本就不算什么，倾听着黑羽曦的诉说，感觉，心，好像平静了好多，没有了那么多的怨恨。因为，比起怨恨，她们姐妹俩或许还会比自己更多吧。

    “或许吧……”她说着，可是脸上却没有为自己曾今的忧伤，而是傻傻的笑着。看着这样没有王者风范了的黑羽曦，苍月凉着实有些不习惯。

    “好吧，先躺下来继续睡觉吧，明天我们就去找白璃纱，让你的伤势快点好一些。”苍月凉说完，自己就立马先躺了下来，不过，他不能这么快就睡着了，因为，他还有黑羽曦要保护呢。

    “嗯。”黑羽曦也点了点头，回应了一声，也躺了下来。

    经过了自己内心的诉说，感觉，好像轻松了不少，把多年来积蓄的痛苦，全部都在今天激发出来，真的，有些轻松了。

    苍月凉，你是第一个，对我最好的凡人，也是我的第一个读者，第一个愿意听我吧我过去说完的读者，你也没有什么所抱怨的，谢谢你……

    放心吧，我不会再有所行动，去杀了你的，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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