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路后，周妙歌目视着前方，终于问他：“你，是喜欢上那姑娘了吗”

    张承浩身子一僵：“周姑娘，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还没等他说完，周妙歌就打断着，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我知道，我只是个戏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问你那么多，我就想知道，你喜欢上那姑娘了，是吗？”

    “妙歌”他垂下眼眸，久久不做声。等到他再口是，汽车已经停在百乐门门口：“一生出来好多事情就早已被决定好，我知道自己身处在怎样的一个环境，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的声音中比平时多了一丝暖意，看着周妙歌的眸子，俨然没有过往那般冷冽。

    周妙歌看着她的眼眸，隐忍已久的泪终于破眶而出，她轻轻伏在张承浩的肩头说：“可是她是周家六小姐，周家是赵家的左膀右臂，你如何让她做出抉择，你这不是在生生逼她嘛”

    “妙歌，你不懂”说完，他闭上了眼，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自在。

    她不懂，不懂什么呢，不懂三年前在凉亭里看见她时，她的模样早已镌刻在他的心中，不懂五年前留下那一只怀表的时候，更是留下了他的心，不懂他是清妍的梦，清妍更是他的梦。

    晌久后，司机转过头，对张承浩说：“三少爷，魏司令已经等了许久”

    他这才睁开眼睛，眼底确没有一丝温度，全然没有刚才的柔情。而后，挽着周妙歌的腰，进了百乐门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