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周妙歌的脸被他直直地挡在身后，许是不曾预料，总之，清妍就被这古龙水味扰了心绪，任由张承浩抱着她下楼，清妍像那日一样，头静静埋在他的怀里。

    他的步伐很稳健，踩着楼梯一阶一阶下去，清妍再看向周妙歌的时候，她的眼神已经看向屋外开的正好的梅花，任谁都看得出，她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孤独地寻找眼泪的归宿。

    张承浩突然低下头，问：“腿还疼吗”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只有厘米，她睁大着眼睛，甚至可以数清他的眼睫毛，怅然失语间，清妍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

    “你别再一直盯着我看了，不然我真要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清妍这才连忙别过头，随着周妙歌的眼神望向窗外摇曳的梅花，等到脸上的温度降下些，才继续说：“已经不怎么疼了，谢谢你的照顾”

    这番颇为客气的话，却在张承浩听来十分刺耳：“周小姐怎么这样客气，若我想要你的感谢，也就不会是一句多谢这么简单”

    清妍吐吐舌头，她自然是听得懂他的意思。

    小院里好像有人进来，隐隐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周妙歌回过头一直看着张承浩，眼神间好像在传递些什么。

    张承浩笑笑，走到清妍身边，摸摸她的头，喂她吃刚刚厨娘煮好的白粥，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好似在逢场作戏，却又不知道在演给谁看。

    他刚刚才把勺子放进清妍的嘴里，周清婉就一身青衣从风露寒霜中走了进来。这一幕在旁人看来暧昧极了，张承浩看清妍的眼中带着秘而不宣的亲密。

    “五小姐，大清早就登门拜访，是有什么事吗”

    周妙歌拿过一杯茶起身来到周清婉面前，细声问候，却让人倍感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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