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来还想‘花’前月下,与阿‘吟’一道吃酒,只是这时日外面风大,过阵子修葺浴池的时候,让你把你庭院也休整休整。等天气暖时,就可以时时在庭院赏景。”
也不知道李治哪来的那么多‘浪’漫的心思,反正也是为了帮她装修,看他兴匆匆的样子,她就索‘性’随了他‘弄’。
李治就坐在她身边,她轻轻一靠,就贴着他,低声道:“阿‘吟’就知道,殿下总是想着阿‘吟’的……”
李治也顺势将人揽在怀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福来不敢进来,只在屏风后唤道:“殿下,已经备妥了。”
李治将人都赶出屋子,一个公主抱,就把孙茗连人带衣袍一起抱到堂中落座。
孙茗内里是什么都来不及穿,只被李治胡‘乱’套着件宽袖袍子,里边肚兜裙子是一盖没有,还来不及提醒,就被李治抱到这里坐下,慌忙将衣衫拢了拢,还‘露’着‘腿’在外边,盖都盖不上……一个没忍住,又拿眼睛瞪他。
李治许是夜看到孙茗的囧样,只将头扭做一边,只当作不知。反正下人都在屋子外,谁也没胆子往里边看,鬼‘精’的王福来跑到外边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眼下岂不是正好是一副香‘艳’的风景?
时人总爱对月谈心,当然也必定有酒。
孙茗举起袖子提了酒壶,就为李治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
为防止李治心猿意马,孙茗就想着跟他聊聊天。平常李治忙于政务,她总是寻不到好时机,今天倒是给她创造了机会。
见李治抬起酒盏,一饮而尽,孙茗又斟上一杯,提了筷子给他夹了快丸饼,问:“今日太子在外边遇到什么事,可否说说?”
李治看了眼孙茗,也不解她忽然这样问起的缘由,就又听她说:“平常我也是想问的,可是不太敢……”
孙茗低着头,眼睛却总是往上瞟,偷偷地瞧李治,看得他觉得一阵好笑,道:“这有什么好不敢的。”李治倒是坦率地很,很见不得孙茗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回道:“其他都是寻常,不过今日高阳送了两个姬妾过来……”
李治说的是一脸的平常,听在孙茗耳朵里可就不同了。
以李治太子的身份,要送他美人的肯定有很多,但也没见他享用过。这番在她面前直言,也显然是不将她们放在眼里的。但她仍然道一句:“太子殿下好生风流~”
李治晒然一笑,道:“你道她平白地送人过来做什么?定是知道要东窗事发了,想求我给她求情罢了。”
李治指的是高阳公主与辩机通(‘女’干)一事。如今看来,事情果然是真的?
孙茗仍是怀疑:“高阳公主是已婚‘妇’人,辩机又是得道高僧,这两人……未必?”也有可能被人污蔑的……
李治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若真清者自清,高阳也无需求到我这里了。你别看高阳她那般傲气,她的驸马都尉着实不成个样子,我倒还有些可怜她。”
如果高阳公主偷情这件事是真的,孙茗反而就不同情她了:“太子这话,我可不同意……虽然三从四德都是说给烈‘妇’听的,但我仍是觉得,‘女’子(她其实是想说任何人,但是在太子面前不敢)应该从一而终,既然嫁了房遗爱,俩人既没和离,也没丧偶,如何能与人为(‘女’干)?即便丧偶了,难道不该给前夫一个体面,竟能做出这种龌龊?”
在唐朝,夫妻是可以和离的。唐朝出现的和离制度,算是一个很大的创举,最先出现在唐律。虽然有一定的局限‘性’,但在当时,仍然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
如今孙茗见李治提起这件事,故意说上这一茬话,无非是想在李治心里留个印象,“‘女’子是不应该水‘性’杨‘花’的”。历史上,李治不光宠爱武氏,连带武氏的姐姐和侄‘女’也一并宠幸,一家子……
如果李治以后真的行事这样出格,她真是……真是要自请“求冷落”了……
而李治听了此番话,很是动容,看着孙茗问:“阿‘吟’当真是这样想的?”
事实上,孙茗说的这番话确实有几分真心的。但不论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应该洁身自好。唐代风气开放,实则逐渐有糜烂之象,不顾人伦。养面首,蓄娈童,在贵族眼里或许还是风流韵事,实则在后世看来,都是有伤风化的。
如此,孙茗也是认真地看着李治:“世间万字,唯情字难言,若是轻易就能见异思迁,谈得上感情否?”
李治有些意动,还没说上话,孙茗就低着头抓着他的手心:“反正,我是只想跟殿下待一块儿的,别人都不要……殿下在哪里,我就在那里。”
李治顿时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下巴:“难道阿‘吟’还有别的谁可想?”
……
第二天,李治就遣了人,将孙茗的东西简单收一收,就带着一众婢‘女’仆役搬到隔壁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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