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珍愁云满布的站起身。对着银羽说道:“带我去做你们枫兮殿的库房吧。明日她又要开始放血。这种情况下超不出三日就会耗之母体。影响孩子。”
少卿听了这话又是长长一叹。恍若狂风中的花瓣无力抗争的残败渺茫。想着自己这些年钻研其他法术太多了。治愈的法术完全就是一块空白。傻笑道:“最怕什么就來什么……你们快去忙吧。我现在睡会儿。”
他们也知道这剜心的痛。需要静养才能不扰乱心境。看着少卿在床榻上潜眠。待到见锦被微微起伏。才悄悄的退出了屋子。枫兮殿的月光最是微弱。出了院子几乎是昏黑的分辨不清。第一时间更新只能看到院中的梨花树散发着柔柔的白光。
“师弟。前一阵子……”
银月抬头正想和银羽解释前些日子的事情。隐约看到梨花树冠的阴影处有一抹身影。他故意装做沒发现似的。手中掐诀清明双目。再去装作无意瞥了去。竟然是白清顾。
一时竟然也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去把他请下來。对着银羽和姜南珍。嬉皮笑脸的道:“你们两个先去做灵药。我先去找点吃的东西。这几日连金豆子都沒吃两口。”
银羽习以为常的嗯了一声。也知道师兄这些日子伤神劳力。第一时间更新温和的嘱咐道:“吃完东西就回去歇息吧。我和南珍女君去配药。你在库房反而扰乱我们心神。”
“喂。我可是你师兄。这是嫌弃我吃得多。还是怕我把库房的宝贝给吃了。”
银月很是不满的抬起脚。朝着银羽踹了过去。银羽轻巧的避开。快步的离开少卿的庭院。表情奸诈的说道:“师兄你确实太能吃了。你最近也沒有其他神君家里打家劫舍。总不能只吃自家的东西。这样不好。一点也不好······”
姜南珍也知道这饕餮银月在神界是出了名的能吃。仙宝法器。金银财物一个都放过。只是沒想到枫兮殿的门规是养不起徒儿就去抢别家粮食。快步跟着银羽去见识传言神界最富的枫兮殿库房到底是什么情景。
银月停下脚步沒去追银羽。见他们二人已经离开。站着原地摸着自己的下巴。踮脚快速的跳跃到院中的梨花树上。掐了隐身咒。仿佛瞬间消失在夜空中。他斜依在树枝上。歪斜着脑袋对着白清顾。点头道:“哎呦。我怎么不知道青丘的狐君大人。还有在别人院子里欣赏夜景的习惯。怎么样。看得还满意么。”
白清顾在树上一早就发现银月察觉到他的存在。表情木然的俯视着少卿的屋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沒有青丘的夜景好看。可她在枫兮殿。”
银月瞬时连就变的涨红。尴尬的轻咳一声。暗叹。怎么这狐族说出的情话跟吃饭一样平常。笑道:“清顾神君。请自重啊。”
白清顾斜睨了一眼银月。沒好气的问道:“她一向都这么早就寝。东华桑阳呢。难不成还和她待一个屋子。他昨日那么挑衅我。无非就是想让少卿厌恶我。哼。我怎么可能如他愿。”
银月见白清顾踌躇的俯身想去下面探看。撇嘴道:“想下去就下去。站在树上磨磨唧唧一点也爷们儿。我师尊最看不惯男子这样沒有胆量。”
白清顾听的心烦意乱。一看就知道是个不知内情的人物。朝着银月连连摆手道:“你以为我不想下去。她不想见我。我只能这样偷偷摸摸的看两眼。”
银月也是头一次见有人能爬在魔神寝殿偷窥。如此理直气壮的人物。想起如今的白清顾有着白荷歌的一身修为。法术。又听少卿说过白荷歌如何本事了得。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道:“哦。不知清顾神君的治愈法术怎么样。”
怎么好端端问治愈法术的事。清顾直起身子。一脸困惑的说道:“我连契约复生术都会。第一时间更新怎么可能连治愈法术都不会。怎么。你受伤了。”
有着这么一大只便宜不捡。根本就不是枫兮殿的作风。银月仰头用下巴示意。轻描淡写的说道:“哦。。当然不是我。是我师尊吴少······卿。”
银月“卿”字还沒说出就觉得周身一阵风卷动。白清顾已经沒了踪影。嗤笑一声道:“真是几辈子都改不了德性。”
化作清风进入屋子的白清顾。直直站了少卿床边良久。颓然的坐在她的床榻边。青丝倾散成一帘墨色的斜影。伸手去探她的脉息。
少卿换上干净的睡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躺在榻上本就是浅睡。只觉得胸口处依旧在隐隐作痛。感到有人给她把脉。想着是姜南珍又回來。也懒得睁眼。喃呢道:“怎么又回來了。难不成错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