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事还是头一次被自己撞上.桑烟瞥了眼花千纪失魂落魄的模样.指责道:“都是混账.你给我穿戴好了.少卿我是一定告诉他的.现在我就先教训这个畜生.”
桑阳本就见不惯平日和少卿轻佻的白荷歌.想着少卿还在魔界因他喝的酩酊大醉.他却在这里将心仪少卿几万年的女君玷污了.发拜帖是要让少卿亲眼所见不成.何其毒的心.
白荷歌强撑着元气大损的身子.望着少卿头也不回的奔向远处桑阳的怀里.嘴中还哭喊着让杀了自己的话.哀莫大过于心死.浑身如同被烈焰燃烧瞬时又如同跌入冰天雪地的荒凉之地.煎熬自己的何止是身上的伤痛.更多的心中的一片灰烬.如同困兽之斗里最后的挣扎.近乎绝望的喊道:“你果真是负了我.今日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桑阳在远处分辨不出白荷歌的气势.只觉得比起平日他的气息愈发浮游.握着赤霄剑试探的迎上白荷歌的攻击.砍杀了十多招数.只见荷歌身上月白色的衣衫.瞬时变成一天天破败的布条.宛若夜中绽放的白莲.脸色一片惨白.双目赤红的盯着桑阳.咬牙道:“今天我就都杀了你们.原來都是为了我的修为.都是为了哄骗我.”
见形势不对的桑阳急忙收手.快速的给白荷歌掐了清心咒.为了他拉开了结界.威慑的嘱咐道:“白荷歌.你入魔了.赶紧给我原地打坐拉回心神.我去找少卿救你.”
一提少卿.白荷歌将将被清心咒收敛住的心神.顿时絮乱起來.胸口仿佛负载了什么.太满太满的.再也装不下了.猛地一口鲜血.从唇间漫溢而出.洒在了原本就残败不堪被血迹污秽的月白色长袍上.双眸无力空寂.低喃道:“她是沒了心肠的歹毒之人.怎么会救我.更何况她不就在青丘么.若想救我早就救了······”
桑烟见白荷歌的伤势呈现出颓败泯灭的迹象.语气缓和的劝慰道:“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多保重吧.”又朝着花千纪的方向瞥了去.发现沒了身影.人命关天也不及多想.多少花千纪是死不了.朝着枫兮殿的魔界奔了去.
等到了魔界.天已经明亮.沒想到在花祭街竟然看到少卿和花千纪站在一起.
少卿才从睡梦中醒來就看到不成体统的花千纪.毫无平日女君高贵秀美的形象可言.就像糟了什么动荡劫难般.凝眉问道:“你这样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不成.”
花千纪听了这话.抱着少卿的腰身.嘤嘤的哭了起來.将自己在來时路上心中盘算的话.咬牙切齿的哭喊出來:“少卿.白荷歌玷污了我.我去退婚.他不肯就将我玷污了.还和我订了狐族的结缘契约.你要替我做主啊.”语气让桑阳告状.不如自己说出來更让少卿信服.
少卿也不知是自己酒未醒的缘还是怎么的.听了这话只觉得脑中一阵子头晕目眩.身子向后仰了几步.抚着额头.只觉得心在狂乱的直跳.喉咙像塞了东西.怎么都吐不出一个字.也不知是心疼眼前的花千纪还是为自己难过.不得不给自己掐了个清心咒.哽咽的问道:“你此话当真.”
“不是桑阳赶到.怕是我现在还在他的毒手里.我的话.句句当真.若是我沒被白荷歌玷污了.天打五雷轰.”花千纪声泪俱下的发着毒誓.说着便将自己胳膊上守宫砂的地方摆在少卿眼前.
沒了.什么都沒了.不过沒事.日后只有少卿就可以.
桑阳皱眉的沒再理会花千纪.一把拽着少卿的胳膊.焦急的说道:“少卿.和我走.现在就去青丘.白荷歌入了魔.你快去救他.”
这就是白荷歌要的双修之术.沒有自己他倒也真是般的到.还入了魔..少卿指着花千纪愤然的说道:“你们.我就睡了一夜就变得这般不堪入目的情景.到底是要不要我好过..”说着就掐诀朝着青丘奔了去.
少卿寻这白荷歌的气息來到荷花园.心中一片绞痛.当初他信誓旦旦的与自己说.这块地方只有他们两人知晓.转眼间就带花千纪來着欢好.真是好极了.
等來到结界中看到脸色苍白.坐在原地盘坐凝神静气的白荷歌时.心中不由的钝痛.怎么会弄成这样落魄的模样.入魔也不至于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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