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顾一听到月颜说再也不來自己这里。急忙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又闹脾气。我沒厨子。吃什么。难不成我能成了不吃不喝的神人不成。”
指着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风影说道:“你先上菜。谁也别跟过來。”
说着西顾就将月颜横抱在怀里朝里屋走了。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风影。轻吐了一口浊气。拔腿就朝着厨房走了去。心中好笑道:这一年里连傻子都能看出來。这小丫头來着里是什么意图。也就是自家的将军风流惯了。沒把人家当回事。
这下好了吧。如今被小姑娘吃的死死的。这几天被气得七窍生烟。寝食难安。昨夜还偷偷摸黑入了闺房。沒被当做采花贼打回來就算好的了。今日还这般作风。将军自求多福吧。
进了里屋。西顾就一直不松手的搂抱着月颜。沉闷的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又不來了。”
月颜瞪了眼西顾。倔强的扭头不搭理他。撇嘴道:“不想來了。看着你。心里麻烦。”
“月颜。”
听到吼叫。月颜不耐烦的推了一把西顾胸膛。皱眉撒气道:“嗯。怎么了。有事快说。”
这丫头是吃软不吃硬。西顾抱着月颜。置气的坐在椅子上。看这月颜嗔怒模样。欲言又止却又气恼的说道:“我·······反正你要每天來这里一趟。”
这是什么歪理。月颜扭头困惑的看着脸上泛着红晕的西顾。数落道:“奇怪。我又不是你家里的什么人。每天來这里做什么。再说我将來也是要嫁人的豆蔻年纪了。被人说了闲话。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听了这话。西顾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本想伸手掐月颜一下。好教训她。可手放在月颜身上心里有舍不得了。
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小媳妇。掐坏了自己还心疼。便将手伸到月颜的胳肢窝处。轻轻的痒痒起月颜來。调笑道:“你怎么小小年纪满脑子就是嫁人。你要再把这话挂嘴边。我就到处去宣扬。昨夜进了你屋子的事。”
沒有提防的月颜。猛地被西顾欺负起來。被痒痒的咯咯直笑。又听到他威胁的话。气恼中又嘻嘻哈哈的说道:“哎呀。哈哈哈哈哈。你松手。你怎么这么沒皮沒脸了。哈哈哈。你上辈子一定是个无赖的狐狸。长得媚眼撩骚也就罢了。还是个狡猾的无赖。”
见月颜笑的实在气结的喘不过气。小脸憋得通红。西顾这次松了手。幸灾乐祸的盯着自己怀里脸颊绯红。泪晶晶的美目的小美人。
月颜也不是吃暗亏的女子。见西顾幸灾乐祸的德性。咬牙狠心说道:“你说去吧。我现在就回去。你个采。花。贼。”说完“扑通”一声跳下了地。看都不看西顾一眼。直直的朝着门口跑去。第一时间更新
西顾急忙跑去一把将月颜的胳膊扯住。脱口喊道:“我与你说笑的。你别走。元旦的时候。我带你去镇子沿河的树上挂千千结去。”
这时的月颜。才不再坚持要走。扭头看着西顾。质问道:“你要和我挂千千结去。”
自古南浔的小镇在元旦时有元旦挂彩结的习俗。四气新元旦。万寿初今朝。祈愿皆此时。福结求和睦。千结求姻缘·····
见西顾颔首点头示意后。月颜又接着问道:“你是说·······”
西顾叹了口气。这到底是谁不开窍。将月颜小巧玲珑的手握在自己手心。笑眯眯的说道:“我是说再等你两年。可好。”
月颜一怔。望着西顾真挚的目光。才明白过來。羞怯的低下头喃喃自语道:“你只与我一人结缘。”
西顾将月颜搂抱在怀里。想起昨夜里小东西昨委屈的模样。好笑道:“小东西。你的气量像是能容得下其他人。有你足矣。”
月颜听了这话。心中一片欢喜雀跃。又想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抬头问道:“可阿爹阿娘那里怎么办。”
西顾细想这月氏夫妻也是心疼女儿的爹娘。虽然自己比月颜年长十年有余。但想着自己与月颜是两情相悦。又是能养活他们女儿的将军。定会放心把小东西交给自己。第一时间更新越想越觉的当真是人生美事。脸上春风得意笑了起來:“你只管等着便好。到时候他们定会同意。”
说完牵着月颜的手。缓步走到了餐厅。享受着这安逸绚烂的时刻。轻快的说道:“吃饭。就顾着和你这小东西吵架。我要吃饭。”
月颜脸一直烧红。羞怯的沒开口。见要吃饭忙探头朝餐桌看去。菜色还真是丰富。香气扑鼻。西顾望去各色菜式有香酥苹果。枣泥糕。红豆膳粥。八宝野鸭。佛手金卷。莲蓬豆腐。草菇西兰花。怎么都是些甜食。忙冲着站在一旁不言语的风影。皱眉问道:“怎么尽是些甜食。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