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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花咒(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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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给爱纯的居所叫水铃阁,房屋下面是流动的溪水,水底铺满了各种颜‘色’的珠宝。,最新章节访问:。入夜,爱纯趁着还未点灯,趴在窗户上,上身向前倾,然而,溪水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爱纯提起一口气,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大捞一笔,此时,头顶落下一片‘阴’霾,一张呆滞冰冷的脸缓缓出现在她眼前。

    白兰地蹲在她面前,淡淡瞟了眼她卡在窗头的双脚,道:“在做什么?”

    爱纯尴尬地笑笑,说:“练功夫。”

    “哦。海底捞月?”

    爱纯咪咪笑,点头如倒葱。从上面下来,站在他面前,她拍拍手问:“你和你哥谈的怎么样?他肯放了方吗?”

    白兰地摇摇头。

    爱纯不解地看着他:“为何啊?虽然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洗脱的嫌疑,但同样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凶手啊,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先判他无罪么?”

    “四海城与外面不同,这里住着许多被朝廷通缉的要犯,表面上生活似乎与外界没有差别,但其实相互忌惮,有所顾虑,四海城的规则必须更加严格才能长治久安。白兰‘花’的诅咒一事已在四海城内引起不少恐慌和谣言,人心叵测,为了尽快安抚大家的情绪,必须要有人出来承担罪责。”

    “所以你们不顾真相随便找个替罪羔羊出来,就是为了所谓的安抚民心?”爱纯瞳孔紧锁,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努力追求的真相有一天也会败倒在政权手里。

    “大白,你觉得呢?方的‘性’命和四海城的民心谁更重要?”

    白兰地琥珀‘色’眸子渐渐暗沉,他静静凝着她,只是冷淡地道了句:“人命与政权于我来说,都无所谓。”

    不知是夜风太凉,还是情绪‘波’动太大,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地‘抽’动,爱纯从他毫无感情的眼里收回目光,自嘲地笑了笑。这几日他的异常举动,让她都快要以为他也是有血有‘肉’,并不是完全的没有同情心和怜悯心,原来是自己天真了。

    “纯纯……”

    白兰地见她神‘色’怪异,正想问她舌头还疼么,却见她蓦地抬头,一双眼睛似冰刀般凌厉,她突然说:“白兰地,你连人都算不上!”

    白兰地在寒风中颤了颤,良久的对视沉默后,他淡淡开口道:“你舌头还疼么?”

    爱纯怔了怔,木愣地后退,打开他伸过来的手。

    为什么他还可以这么平静?为什么他不开口还击她?是不是除了同情心和怜悯心,他连羞耻心也不会有?这样的人让她觉得恐怖。

    白兰地收回手,在袖子里缓缓攥成拳头,他别开目光,眼神逐渐变得深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他说:“我以为你只是害怕我哥哥。”

    诶?她确实非常害怕白兰天,可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拜托,你演技很烂好不好)

    白兰地沉冷地问:“你在怕什么?”

    爱纯半垂眼帘,眼神飘忽着缓缓道:“像你这样天赋异禀,又没有怜悯心同情心羞耻心的人,最容易成为反社会的变态连环杀手。”

    “所以你怕我?”

    爱纯知道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但她还是点头,低头答了句:“嗯。”

    白兰地:“我不喜欢杀人。”

    爱纯:“只是时候未到。”

    白兰地:“你说,那是什么时候?”

    爱纯:“嗯……呃……唉,就是有一天你突然遭受了重大挫折,而你又没办法承受,就会导致心理扭曲,甚至形‘成’人格障碍,你武功又那么高,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所到之处,将会尸横遍野。你说我能不害怕么?”

    白兰地:“你觉得会有那么一天?”

    爱纯:“我不知道。”

    白兰地:“那我答应你,在我离开之前,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爱纯深邃的双眼突然睁得很大,因为她在白兰地澄明的眼里竟看到真诚的光,那闪烁着的琥珀‘色’的光芒仿佛夺走了她的心神,她张着嘴,只吐出了一个字:“呃……”

    白兰地两三步跨到她面前,低头凝视她,轻声道:“如果你还不放心,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吕爱纯最喜欢听秘密了!她眯起眼睛笑笑,抬头便撞进了一双像旭日般温柔,像雪水般澄明干净的深瞳里,那一刻,她感觉到了被雷电打中的滋味,酥酥麻麻,有什么正在融化。为缓解尴尬,她干笑着说:“我要听秘密!”

    然而在后来的许多日子里,即便她很不愿意,这一幕却时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也会感叹,原来秘密真的不能随便聆听,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早晚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白兰地缓缓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声音轻柔得好似耳边飘浮的云朵。他说:“我的死‘穴’在左手掌心。”

    “啊?”

    白兰地抬起头,眼里流‘露’出犹如孩童般纯然天真的光。“师父说了,每个练武之人都有死‘穴’,只要找准他的死‘穴’,就算杀不死他,废他武功倒也容易许多。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你害怕的那种人,你就想办法废了我的武功,没有武功,我谁也伤不了。”

    爱纯颤了颤,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但眼里已然有水雾冒出,一时头昏脑胀,猛地扑过去抱住白兰地,什么也没有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想这样抱一会儿,紧紧地抱一会儿。

    白兰地‘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微微上扬,不知从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