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谷雨繁.你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咋咋.我应该先回答你那个问題呢.”
听到苏锐竟然会打趣自己.谷雨繁也放心了.“你这个死丫头.你还记得老娘我啊.我一颗心都要为你操碎了.”
苏锐笑着哄道.生怕自己耳朵受到摧残:“是是是.老佛爷.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估计过几天就能回去报道.到时候就回去找你.放心.”
谁知道那一头的谷雨繁更加激动了.差点要跳起來:“什么.你还真受伤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嘴角抽了抽.苏锐避重就轻道:“执行任务怎么可能不受伤.沒大碍.过两天就回來了.”
“哦.那就好……”
谷雨繁松了口气.随即变得有些欲言又止起來.两人认识这么多年.苏锐知道她心里有话.
“你有什么话要说就说吧.憋着也不怕憋坏了.”苏锐打趣她道.那边谷雨繁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道:“那个.过几天就是沧澜哥哥的订婚宴……你会來参加么.”
苏锐愣了愣.果然.他和车嘉欣的订婚仪式还是要如期举行.
“我现在身体都美好.怎么去.”苏锐为自己的懦弱找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这样感觉起來会轻松一点.
“你……真的打算放弃他.或者.我觉得你应该把实情告诉他.说不定你们都会有转机.”谷雨繁虽然平时看起來不靠谱.关键的时候还是能一阵见血.
苏锐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雨繁.我和他之间的问題不是性别.”而是他根本就不爱我.
“你怎么知道不是性别.”谷雨繁不相信.因为直觉告诉她穆沧澜对苏锐一定有着什么.
“我这一次受伤.是枪伤.”苏锐忽然道.谷雨繁又鬼叫了起來.“你中枪了..”
“是.”苏锐点头.却沒有再过多的透露什么.毕竟任务里面的要点.绝对不能够对别人提及.
但是谷雨繁是谁.很快就明白过來了其中的问題关键.她皱了皱眉.焦虑道:“难道说.和沧澜哥哥有关.”
苏锐坦白:“是的.一切的关系和以前一样.”
关于穆沧澜故意利用苏锐做挡箭牌调查集团内部事件一事谷雨繁是知道的.苏锐这么说.就表示这一次穆沧澜做出了一样的事情.
谷雨繁倒抽了一口冷气.苏锐隔着电话隐约还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看來应该是很愤怒.
谷雨繁沉默了片刻忽然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打给你.”
言罢.她就果断的挂了电话.转头就拨打给了穆沧澜.
“你在哪里.”
接到电话的穆沧澜道:“在医院.”
“同洲医院.”
“是.”
“我现在过來.”
挂了电话.穆沧澜抬眸看着眼前的几个好友道:“雨繁说她现在过來.”
偌大的办公室内.蓝暮宇、古维熙、谷立新和穆岳轩都在.此时敲门声响起.一个身材挺拔的气势轩昂的男人走了进來.
他一双凌厉的双眸环视一周.最后落在了穆沧澜的脸上.薄唇轻扬.俊美的容颜顿时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光泽.
“怎么.遇到什么麻烦了.”
男人淡淡开口.声音温润.却让人不寒而栗.
蓝暮宇打了个寒颤道:“喂萧妖孽.别这也笑.这里可沒有什么摄影机之类的东西.不需要把你平时面对人民群众的那一套拿出來.看着恶心.”
被称为萧妖孽的男子闻言也不闹.温和的笑了笑.踱步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举手投足均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之势.
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一定会认识眼前的男子.这个位于东联邦权力顶端的男人.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大人.萧弘文.
萧弘文落坐在众人面前.却连一个保镖都沒带.这表示了他对眼前几人的有着超过职责的之外的信任.
事实上.萧弘文和穆沧澜算是堂兄弟的关系.
萧弘文是穆沧澜伯伯的养子.萧弘文的父母死后.穆沧澜的伯伯就领养了他.而且.穆沧澜的伯伯并沒有别的子嗣.
所以对于穆沧澜來说.萧弘文就是自己真正的堂哥.外加上蓝暮宇、古维熙、谷立新和穆岳轩.他们都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死党.
然而比起穆沧澜的低调.萧弘文是一个走到哪里都是浑身都散发着光芒的男子.他天生有种让人折服的领导者的魅力.
他们出生掌控整个西联邦命脉的家族.一群人中总有一个要担负起那重任.
最后.这个担子就落在了萧弘文的手上.这个手腕可怕杀伐的男人一上台就肃清了东联邦内部的历史遗留问題.
是一个不择不扣的铁血总统.
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是完美的联邦领导人.然而只有在对着这群兄弟的时候.他才会露出真正的笑容和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