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的走来走去,想起不久前卫景离交给她的任务,心里不由佩服起自家主子的先知先觉,她道,“难怪主上教我看好你呢,原来如此!”
“你说什么?”奚茗停下脚步。
“我猜主上早就料到你会因为攻打刑戮而有所躁动吧,所以一早便命我在此看着你,不然我怎么这么晚了还挑着灯读书?”持盈扬了扬手里的书卷,看着奚茗一脸躁狂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玉面冷娃的脸庞终于破了冰。
躁狂?废话,这可是她钟奚茗生平第一次踏进战争的土地啊!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卫景离早就给清字营下了命令为何不直接叫醒她,还非得让她衣装齐全地预备上阵杀敌并且因此而紧张躁动?这不是摆明了戏弄她么?奚茗这么一想,顿感不爽,帘子一挑就冲出了帐子。
“哎,茗儿!”持盈作势要拦住奚茗。
“我去找卫景离那厮!”奚茗闷声制止了追来的持盈。
一出帐子,只见营地外围的五百安北士兵早已荷戈备箭,整装待发。五百士兵腰间系着攀爬用的绳索,玄色劲装将他们完美地隐匿进了黑暗里,除了他们肃穆的表情外,奚茗看不到一点“生”的景象,仿佛五百士兵的画面是静止的,是戛然而遁的。
又一声长鸣,营外火光俱灭,五百玄衣士兵分组埋伏进草丛里,像数条长蛇般游向正北方向的刑戮山寨。
奚茗看着远去的偷袭者们,心房猛地一沉。
为何?说不清,并不是所有事都有原因,也并不是所有触感都有解释,但有些事,总有预兆。
希望这……不会是坏的预兆吧。奚茗如是想着,扭身走向卫景离所在的中军帐,在守在门口的清字营率卫诧异的目光中帘子一挑,理直气壮地进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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