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熙芸自然不知道,她走了之后,那团皱巴巴的纸就立刻被人给刨了出来。此刻,那张纸团已经被人给处理干净,摆放在了一个人的面前。
桌子后面的人眼神幽暗的让人看不清楚,好半响之后,他轻轻一笑,道:“这就是那首诗?”
低头站在下首的侍从连忙答道:“回主子的话,属下是亲眼看着那位伯府三小姐念完了诗,拿着这张纸避开人群跑出去埋在花树底下的,中途并没有假手他人。”
那位看起来很好看的姑娘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诗句埋了起来,主子为何有此一问,这些他都不清楚。不过做下人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别的就不必多问。
“还真是一个聪明的丫头,不过却太善良了些。”良久,桌子后的人喃喃道。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他也没有奢望有人回答自己,他盯着那张纸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道:“云墨,烧了。”
“是。属下明白。”
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长长的衣摆在风中舒展开来,看那背影,不知道要迷煞多少春心萌动的小姑娘。
云墨拿过纸张,将之移到烛台上头的时候,随意的瞟了一眼,顿时,他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位姑娘要将那张纸销毁了,而他的主子为什么没头没脑的说了那样一句话。那上面写的根本就是另一首诗,他只粗粗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云墨不再迟疑的将那张纸扔到了火焰上。
此刻花厅里,苏熙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