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只是每次见到我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估计是何炬也跟他做过了思想工作,正如何炬所希望的那样,虽然我们没能跟老徐团结在一起,但好歹也暂时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
当天的会议内容很快就在工作中彰显了出来,我们大大提升了施工的速度,只是施工质量稍微有些粗糙,加班到深夜更是家常便饭,在如此繁密且高强度的工作当中,我的生活反而简单了,根本就没有‘精’力再去琢磨那些烦人的问题,每天下班回家倒‘床’就睡,有时候甚至连澡都懒得洗,活得就像是一台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到底是充实的还是病态的?
将近一个月的疯狂赶工,施工进度终于赶了上去,我们持久紧绷的神经和身体终于可以稍稍松弛了下来,暂时不用再憋‘尿’赶工了,不用再疯狂加班了,何炬颇为懂得笼络人心之道,除了这段时间我们的正常工资和加班费之外,他还额外奖励了我们每人两百块钱,晚上更是在工地附近的一家火锅店犒劳我们,席间的气氛颇为欢乐,就连臭脸的老徐都主动跟我们每人敬了一杯酒哩!
晚上十点钟,我们酒足饭饱地回到了宿舍,我本来是要回家休息的,可愣是被刘山他们拖回了宿舍炸金‘花’,反正明天机械检修,而且活儿也赶上去了,大家都不用上班,这个难得的不用早睡的夜晚,必须要嗨起来!
我和刘山的手气都很不错,区区半个小时两人都各自有好几百块钱进账,输得何师和三个徒孙脸都绿了。
炸金‘花’这玩意儿打的就是一个手气,当然,技术和心智也占有相当大的比例,只不过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你技术和心智再好,如果老是拿散打235,那也照样输得底儿掉!
我以前在飞虹的时候,经常跟内保兄弟们炸金‘花’,偶尔甚至跟通哥他们也敢玩儿两把,自认为技术和心智还是锻炼得不错的,更重要的是今晚的手气各种好,刚刚才收了一把钱,又拿了一把清一‘色’qka,典型吃票子的节奏!
几圈儿跟下来,何师和另外两个徒孙已经溜之大吉了,桌上就只剩下我和刘山还有小章在死死扛着,谁也不愿意先起牌,我的牌面不小,除非遇上炸弹,那绝对是稳赢的,小章砸钱砸得不够爽快,而且脸上的犹疑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来牌面不是很大,刘山稍微表现得有些猥琐,可是我跟他这么多年兄弟,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是装出来的,他的手里极可能有货!
战斗进入到白热化的状态,锅里已经砸进将近两千块钱,这是今晚截止到目前为止打得最‘激’烈的一把牌,不仅我们桌上的三个玩家玩得心砰砰直跳,就连已经弃牌的何师和另外两个徒孙也看得一阵热血沸腾,在旁边咋呼个不停!
“一百!”我毫不犹豫地又扯出一百块钱砸了进去,脸上的神‘色’依然轻松自在。
刘山在我下家,正该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看,起身就要往宿舍外走去,我们赶紧将他拽住,这哥们儿也真是的,玩得正起劲儿呢,他这中途跑掉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坐下!”我一把将刘山拽了下来,“谁打的电话呢?在这儿接就不行了?”
刘山试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而手机铃声也响个不听,咱山哥最后急得直接将他的手牌摔开,我们瞬间傻眼,特别是我和小章,只觉得一股‘欲’哭无泪的感觉在心中蔓延,我靠,大哥摔开的竟然是三条a,天牌!
“这下子行了?给钱!全部给钱!”
刘山指了指他座位前面放钱的位置,甚至都不及将桌上的钱收进去,更没有向我们讨要喜钱,迫不及待地就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接通了电话,我们便是听到了一声儿温柔如水,酥到了骨子里的声音:“喂,你还没睡呢?”
“阳哥,什么情况?”
小章一脸震撼和‘迷’茫地望着我,其实不仅是他,就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打的电话,能让刘山瞬间放弃三条a的绝佳踩钱机会,如此不敢有丝毫耽误地接听电话,要知道,如果这把牌再玩儿下去,我和小章至少都还得投资几百块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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