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地想起,今天早上田小维撞她的那辆jeep牧马人挂的好像就是北京的牌照……她是北京来的?
既然她不是打电话来要债的,我自然也就误会了她,语气也因此透出一丝关切:“你说你放着成都市区的大马路不开,开到金‘花’镇的村坝子里去干嘛?现在好了?开沟里去了?”
我一通关切的数落之后,这才柔着嗓子问:“严重么?”
‘女’孩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有些不确定地问我:“你现在能过我这边来一下吗?我现在躺病‘床’上,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处理……当然,如果你没空,就算了。”
即使这‘女’孩儿的语气是那么不卑不亢,但我仍然听出来她此刻是那么无助,就像我每次出了事都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田小维或者其他兄弟一样,她此刻也一定希望有个朋友陪在她的身边,可惜她在成都这边又没有朋友……那就只好我去扮演这个角‘色’了。
就凭这姑娘昨天晚上收留了我一晚,帮我躲过了追杀,而且还给我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并提供给了我家庭医疗箱,我也应该义无反顾地赶过去帮她!
“把你现在的详细地址用短信发给我,我马上打车过来!”
“嗯,谢谢你!”
‘女’孩儿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即使她刚才装得是那么地无所谓,好像就算我不过去她自己也能轻松处理好似的……其实她此时的心理我蛮理解的,因为我每次打电话向田小维求助,当他如是说的时候,我的心里是感动的!
我想……她应该也是!
挂断电话后不久,我便收到‘女’孩儿发过的详细地址,那是金‘花’镇的一个小村庄,虽然我没有去过,但好在听说过,大致了解到那儿的距离和路线,这样也就不用担心被出租车师傅敲竹杠了,否则这大晚上的打车去一个乡村,车费也足够我‘肉’痛!
由于是去乡村,路不好不说,返程还没有办法拉到客人,所以大多数出租车师傅都不愿意跑这一趟,我接连拦了好几辆出租车,终于和一个师傅商定不打表,直接200元包车赶过去。
出租车从霓虹绚烂的市区渐渐驶向清冷的市郊,我望着车窗外渐变的夏夜景‘色’,心中不禁对这个开jeep牧马人的‘女’孩儿有些好奇,你说她好端端一个北京‘女’孩儿一个人跑成都来干嘛?孤单得出事儿了甚至连一个认识的朋友都没有。
我无端地又突然想起靳薇,她真的离开成都了吗?她是否也孤身去到了一个连朋友都没有的城市?是否也会遇上这些她自己一个人无法处理的突发状况?她又该打电话给谁?
不不不……接她走的不是一个男人嘛?
我不确定这个所谓的男人是否真的存在,可是此刻我希望他存在,因为如果有他,他至少能不让靳薇孤单,至少不会让靳薇陷入到孤立无援的窘境!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在这夜空中随着靳薇的离去飘向不知名的地方,而出租车也不知不觉快要开到了目的地,刚进村口,便看见前方拐弯处围着一大群人,还停着几辆亮着灯光的摩托车和轿车,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里就是那北京‘女’孩儿的车祸现场了。
果然,当出租车开过去的时候,我便是看见了那‘女’孩儿的那辆红‘色’jeep牧马人停在路边,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碎完了,只剩下个空框,右边的车头灯也瞎了,整个车头被刮‘花’得斑斑驳驳,丑陋得要死。
不过车尾今天早上被田小维撞坏的地方却完好无损,看来‘女’孩儿已经把车尾修好了,却没想到晚上又把车头给撞了……一天撞两次,真不是一般的点儿背。
这显然是个已经被破坏了的现场,因为路面上并没有撞车后的满地玻璃渣子和车壳碎片,倒是路基下面的庄稼地被碾压了一大片,路边还有牧马人冲进庄稼地的痕迹,应该是撞车后,附近的村民把车从庄稼地里给推上路来的。
无独有偶,牧马人不远处的路边还停着一辆撞得面目全非的125摩托车,整个车把和前轮都瘪了下去,上面沾满了泥土,看起来很是凄惨,而它旁处是一个被撞缺了一小块的小土包,看样子是‘摸’瞎撞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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