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操办此事吧。”沧海冷冷拒绝道。
“...”寻思半晌,沈言清终于咬牙道:“皇兄,祭祀当日沧月亲自将摄魄交与皇嫂!”
“好,就依你。”沧海见她同意,语气终于缓和道:“皇妹近日要多留意一下自己的婚事,三国太子到底属意哪家,提早告诉皇兄,皇兄定会成全。”
“谢皇兄!”沈言清叹了口气想要退下。
失魂落魄中又听飞卿道:“皇妹,择婿的事早听了为嫂的,让三国太子上台比试,唯贤取之多好?眼下北灵太子肃夜还在别馆养伤,三国已多番催促此事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若再定夺不下,待肃夜太子身体恢复,你皇兄便要为你开武台择良婿了。”
沈言清身形一怔,将一个杀人的眼神丢向飞卿,却只见她一脸洋洋得意,似示威似挑衅。无奈只得忿忿地告退而出。
飞卿狡猾,竟然打上摄魄的主意,她定然是识破青然魂魄就在刀中。沈言清急回海神府寻找对策。
祭礼的事就紧锣密鼓的布置起来。神职署得了差使,早早算定了日子。祭祀日期便定在五日之后,在皇宫外广场高搭祭台,由皇后飞卿、皇帝沧海主祭。到时帝后二人要将准备好的祭礼一一献上祭台。
这场盛大的祭祀,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沈言清这个大神女却闭门不出。飞卿与墨乌眼见奸计得逞,行事愈加嚣张。直接越过她操控神职署,乐得沈言清不插手。并且没少在沧海面前给她穿小鞋。言她定是因为献出摄魄心中不喜,才故意不管祭祀之事闭门不出的。
沧海深以为是,更又追加了一道圣旨,责沧月公主不以社稷为重,要她在海神府思过。这是干脆将她高高晾起了。
祭祀当日,一早便有神职署的队伍上门来请沧珠公主的牌位。
沈言清也早已沐浴斋戒完毕,身着大神女祭服,亲自登上海神殿,将牌位捧出,交予神职署的人。
来人接了牌位,还不忘嘱咐,让沧月公主早做准备,按时将摄魄送到祭祀现场。沈言清心中愤然,却又无计可施。
时辰差不多了,沈言清站在院中握着摄魄怔怔出神,难道真的要将青然交出去?
她的一众表现早已被飞卿的刺探之灵汇报了回去,飞卿对着镜中盛装的自己冷笑:你越是舍不得,我便越要抢来。
帝后二人的轿撵来到宫门外时,沈言清一袭青色祭袍,已领着神职署在祭祀现场等侯了。远远见帝后二人轿撵,便跪地迎候。
这祭祀大典被神职署张落得盛大异常。各色祭旗将大典现场围成方形,正中高搭圆形祭台,以示天圆地方。祭台足有七八层楼高,整个以玄色织锦铺就,上方分放七张玉台,玉台上分别供奉着七座牌位,分别是天、地、日、月、星辰、沧氏先祖,最奇特的便是单独供奉的沧珠大神女之灵位。
祭台四方,分列四个方阵。正前方坐北朝南地摆放了帝后宝座,依次分别是皇族宗亲之席位;东西文武百官分立两侧。祭台后面则是整齐划一的祭祀礼仪队伍。
沈言清跪地向上瞒着飞卿得意的脸,心中冷笑。
待帝后高高于正位落坐,沈言清立于台阶左下首位。其余皇室宗亲皆依位阶入列。
轻风吹过,祭旗招展,其声猎猎。身着玄色礼服的礼仪大臣出列,于祭台之上宣读祭文,祭文内容无外就是一些谢天谢地谢祖宗,皇帝英明,社稷稳定,天下喜乐的官冕之词。
沈言清听得不耐烦,伴着祭文,四方礼乐响起,声音冗长深沉,庄严肃穆。
一时祭文宣读完毕,礼乐声止。遂即礼官唱礼,帝后两人起身离席,延着高高台阶,向祭台之上而行。沈言清也手托摄魄随后而上,她身后还有一众礼官,皆手托不同的祭礼。
首先是祭天地。这天下唯有天地二神,需要皇帝下跪。飞卿也与皇帝一起,随着礼乐有节奏的三跪九叩。礼毕,又起身从身后托着祭礼的礼官手中取了相对应的祭礼,一一为天地献上。
然后是祭日月星辰,礼仪也大至相同,只不过祭礼不同,这标准是有严格讲究的。
沈言清看着飞卿演戏,心中大恨。待祭完祖先后,终于到了最后的一个环节,祭沧珠。明知飞卿编这理由不过是为了抢夺摄魄,沈言清却偏偏无法拒绝。
待飞卿行礼完毕,沈言清才不情不愿地将托盘呈至她面前。飞卿盯着她的脸一瞬,又仔细看过了摄魄方才将刀拿起。用只有沈言清才听得到的声音道:“命使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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