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你来了?”
傅晓蓝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挑衅,接着手一招,吩咐服务生。
“再拿一打啤酒来。”
宋司南迎上傅晓蓝挑衅的目光,黑亮的眼睛眸带着透视人心的锐利。
“你约我来,不会只想请我喝酒吧?”
“我从来只请朋友喝酒,但你不是我朋友。”
“这句话正是我要说的。”宋司南挑高嘴角道。
夏自知不解地瞧了瞧傅晓蓝,再看了看宋司南。
“你们——”
看他们两人的氛围,感觉上好像要决斗似的。
仿佛印证她的预感般,傅晓蓝接下来说。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想看到有别的男人缠着她。”
说着,他宣示主权般搂了搂坐在旁边的夏自知,惹来后者下意识要反抗,但一对上宋司南投射过来的炽烈视线后,她就不动了。
或者,这是一个好机会,让宋司南对她死心。
“你这句话说得不对,她一天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的。”宋司南瞇了瞇眼道。
“这么说来,你是不肯放手了?”傅晓蓝脸色一沉,“死缠烂打可不适合宋三少你的风格呀。”
“此言差矣。我会形容这是积极,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哪怕遇到重重险阻,也不放弃的精神。”
傅晓蓝不耐烦地挥手,不想再跟他咬文嚼字下去。
“够了,这一是辩论比赛。我们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吧。”
男人的方式,听到这句话,夏自知下意识转首望着他。
他不会是想跟宋司南打架吧?
有这种想法的,同时还有宋司南,只听到他说。
“我知道,傅生喜欢跟人砌磋,只是大家都是文明人,拳脚无眼,有些微闪失可不太好吧。”
他并不是怕傅晓蓝,只是他并不推祟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傅晓蓝呵呵低笑,“放心,我也没兴趣跟你玩,否则一个不小心打坏你,我到哪里赔回一个儿子给你爸妈。”
听着他轻视的话语,宋司南眸光闪烁。
“我们来赌一场吧,谁输了,谁以后就不谁再缠着她。”傅晓蓝直盯着宋司南的眼睛道。
“你想赌什么?”宋司南抿了抿嘴,笑道。
“你会扔飞镖吧?”
宋司南笑了,胸有成竹地笑着。
在大学时,他经常跟同学一起去酒吧玩飞镖,无论对手是同学,还是酒吧里的客人,他从未试过落败,其中可不乏飞镖高手的。
将他的笑容收尽眼底,傅晓蓝倏地站起身。
“看来,你也不反对了。”
“你先还是我先?”傅晓蓝问。
宋司南耸耸肩,“无所谓。”
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傅晓蓝眼眸一转,把直筒型的飞镖递给他,“客人优先。”
宋司南扬了扬眉头,然后爽快接过飞镖。
只见他站在距靶心2.37米的位置上,脚尖向前,身体直立,双脚靠拢,脚尖与投掷线成直角。
常见的飞镖的计分方法是,镖靶最内圈的红心是50分、次绿心是25分,如果射中相隔两个大圈的内铁环,按所标分值的3倍计算分数;如果射中外铁环,则按所标分值的2倍计算,超出外铁圈则投镖无效。
夏自知从没有看过他们两人玩飞镖,所以,并不清楚他们各自的技术如何。
心底她是希望傅晓蓝获胜,倒不是她喜欢他多些,纯粹是,她觉得打发他比宋司南容易些罢了。
开始时,宋司南是遥遥领先,到了中期,傅晓蓝才开始发力,渐渐拉近两人的距离。
紧张的比赛进行了半小时左右,来到最后一轮。
拿起飞镖,傅晓蓝手做着掷飞镖的动作,然而试了几下,仿佛找不到感觉似的,他收回手。
“怎么不扔?你不会想拖时间吧?”宋司南倜傥道,“如果你真的没把握赢我的话,认输吧。”
傅晓蓝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废话。
“你想不想我赢?”
他转过身,问站在他们身后观战的夏自知。后者怔了怔,最后才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么,可以给我一点鼓励吧?”傅晓蓝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夏自知深黑的瞳仁微微睁大,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就被炙热的吻狠狠堵住。
她无意识地抓紧傅晓蓝的肩膀,从一开始的无措,排斥,渐渐变得配合起来。
下一刻,傅晓蓝满意地放开她,头也不转地,手一掷,飞镖正中红心。
“好了,我们就来看看,宋三少的表现吧。”
傅晓蓝搂着羞赧的夏自知,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给宋少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