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发火,她冷冷道,“他恐怕已经开始怀疑你我的身份了,此事若再不处理,日后定会酿成大祸。”我怒气被浇了个精光,眨巴眨巴眼睛,“此话怎讲?”
她绷着一张脸,又恢复了往日当杀手的冰冷,“你可还记得你你得知他要攻打吕国的消息时,你被他发现还被伤了一剑么?”
那也我还看见他同虞美人鱼水之欢了呢,怎么会不记得?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那天你回来,那半颗珍珠就不见了。”我猛地一颤,她说,“恐怕,遗落在百~万#^^小!说是真,姬美人送还是假,他早已知晓了你是谁。”
我一时没回过神来,怔了好一会儿,擦掉了额头上的冷汗。那夜在百~万#^^小!说他就知道了我是谁,我终于知道那天他为什么一剑落到我肩膀反而大吃一惊,我系珍珠的红绳大约就是在那一刻被他的剑挑断的。他成心要放我走,不然以我身受重伤,那么多禁军影卫,我哪能轻易的逃出来?
华沏说,“既他知道你是谁,却又不明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他兴许真的有些喜欢你,到现在也不忍心将你的身份挑明,到时候即便他想留你,朝中大臣也定不会想留你,到时候谁脸上也不好看,搞不好还会天人两隔;第二,就是他一点也不喜欢你,现在只是想看你堂堂第一吕国杀手到底还能玩出些什么花样。”
她这番话说的我心里就有些恍然,也罢,只要他一天不道破我的身份,我就能在他身边多呆一天,这样也挺好的。
没几天洛时明就又传话过来,说云天青急需要戚国的军机图。我听了就很生气,浅川他已经答应五年内不开战,他还这么催这不是要我的命么,好歹也体谅体谅小产过的人不是?可显然洛时明不是这样的人。
我特意挑了一个春暖花开的好时候,逼不得已不情不愿的来到百~万#^^小!说准备偷这一张军机图。军机图一直在不断修改完善,听说还请了几位军师帮助规划,其中包括的一些布阵兵法,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正常情况下,百~万#^^小!说中应该影卫很多,看来今夜有些奇怪,整个百~万#^^小!说我转了三四圈,除了浅川以外,没有任何人在。
我踌躇一会儿,还是从第二层的窗户进了阁楼。他正倚着扶手合眼安睡,我蹭蹭跳到梁柱上,先撒了一把迷药,看他睡得沉了,才一个筋斗翻到他的书案前。
书案上放着一卷轴,平平整整的摊着。我看了一眼,只见图形繁多,各式阵法有我听说过的有我没听说过的,总之,难懂的很。不过管它呢,我只是来偷东西,才不管偷的是什么。我小心翼翼的卷起卷轴的一端,还要提防着他有没有醒。
我一点点的卷着,生害怕他醒了。若是他醒了,后果可想而知。我分别想了一个最好的结果和最坏的结果。最好的结果是,他没有醒,睡的跟头猪似的。我功成身退,第二天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最坏的结果是,他伤心欲绝,因为我自始至终在骗他,他一怒之下把我凌迟处死,从此我俩天人两隔,